看骆飞如此,安哲对骆飞道:“老骆,看来你还在生小陈的气,心里不肯原谅小陈的错误,既如此,那我让小陈回头写一份深刻书面检讨,明天亲自交给你。”
安哲这话让骆飞更难堪了,他此刻骑虎难下,这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进退两难。
大家此刻意识到,安哲在通过这种含蓄的方式逼骆飞,逼他承认自己的错误。
除了秦川,大家心里都暗笑,都觉得骆飞是自找难看。
秦川此时心里暗暗叫苦,安哲让陈远来这房间搞服务果然是有用意的。
看大家都看着自己,骆飞意识到自己此时没有其他选择了,只有就范。
骆飞举起酒杯看着陈远:“小陈,你没有错,是我误会你了,我不该没有调查清楚就冲你发火,我给你道歉。”
说完不等陈远和自己碰杯,骆飞举杯就喝,然后重重放下酒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异常恼羞,尼玛,本想借搞陈远出一顿心里的恶气,狠狠打安哲的脸,没想到结结实实打了自己的,早知是这结果,刚才就不那么搞了啊。
但后悔晚了。
看骆飞喝了,陈远忙道谢,然后恭恭敬敬喝了。
然后大家继续喝酒,边喝边聊,气氛倒也融洽。
这顿酒,骆飞愣没喝出滋味,心里既懊丧又恼羞。
用过午餐,大家各自回房休息,陈远去服务台,让服务员把昨天的江州日报送一份给吴惠文。
然后陈远坐在大堂沙发上,点燃一支烟,默默吸着,回味着中午的事情。
此时,陈远心里是不平静的,他既感谢吴惠文帮自己澄清事实,又感谢安哲为自己出气。
当然,安哲似乎不只是为自己出气,站在他的角度,似乎一方面是为了他自己,一方面要借这事给骆飞一个教训。
同时,陈远又明确感觉到了骆飞对自己的憎恨和厌恶,似乎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整自己的机会。
这感觉让陈远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虽然自己是安哲的身边人,不属于骆飞管,骆飞一时奈何不了自己,但以后呢?骆飞不会进步了?安哲能永远呆在江州罩着自己?
这显然不可能。
而且,骆飞的位置摆在那里,一旦他盯上了自己,一旦他有想搞自己的想法,那么,此次未遂,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年头,不怕贼偷,就怕贼盯着。此次骆飞搞自己不但未遂,而且狠狠自抽耳光,这必定会让他更加恼羞愤怒,更加坚定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