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海问道。
“对,现在就要,你借到车子,就直接开到我这小区外面。”陈远点头道。
“好,那我马上找朋友借一辆,待会给您开过去。”傅明海点了点头,很明智地没有多问。
陈远等了不到半小时,傅明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对方已经将车子开到小区外面。
陈远立刻走了出去,傅明海从车上下来,把车钥匙递给陈远道,“縣長,这是我一朋友的车子,您尽管开。”
“行,辛苦你了,没别的事了,你先回去休息。”陈远道。
“嗯,縣長,那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您随时打我电话。”傅明海点头道,虽然心里很是好奇,但傅明海谨记着一句话,不该问的别问,陈远既然没主动说,那他就算是有天大的好奇心也得憋着。
傅明海离开后,陈远开着车子来到县宾馆外,把车子停在宾馆外的马路边,然后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从他所在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的观察到县宾馆门口进出的人。
陈远这是盯梢来了,想到前晚看到文方正去逛足浴会所,陈远就有一种直觉,文方正绝对还会再去,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文方正在调查组刚来的时候就憋不住寂寞跑去足浴会所,眼下调查组在松北还得呆一段时日,他就不信文方正不会再去。
陈远在县宾馆外的马路边暗中盯梢时,县宾馆里,文方正正在和苗培龙喝酒,桌上摆了一瓶已经喝完的茅台,还有一瓶开了的红酒。
两人的饭局也差不多了,文方正喝得红光满面,看起来颇为尽兴,一边拿牙齿戳着牙缝,一边对苗培龙道,“苗书记,刚刚咱们说了那么多,其实总结起来就是六个字:让骆书记满意。我们做的所有这些的出发点,就是为了完成骆书记交托给咱们的任务,所以咱们无论如何都得把事情办好了,办漂亮了,骆书记满意了,那我们就算是大功告成。”
“我当然明白,但现在陈远盯着这事,而且他的性格你也清楚,简直就是一根筋,就怕他会成为这件事里不可控的一个变量。”苗培龙咂咂嘴,“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傍晚开会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陈远甚至都没把你放在眼里。”
“陈远的事,回头我会再和骆书记沟通一下,能把他调走最好,不能调走的话,咱们想想别的招治治他,我就不信他还能翻天了。”文方正大着舌头道,喝上头的他,这会口气很大,浑然没把陈远放在眼里,俨然忘了傍晚开会的时候,他还因为陈远而气得三尸神暴跳。
两人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