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因有三:一、市里的常委,除了景浩然,还没人能和廖书记直接说上话,而景浩然显然不会这么做的。二、即使能有人能和廖书记说上话,也不会为了和自己利益并非特别攸关的事冒险去找廖书记,不值。三、廖书记对要官一向深恶痛绝,别说景浩然,就是省里那些领导,也没人敢在廖书记面前开这个口。”
楚冬点点头,边琢磨边道:“如此说来,廖书记亲自干涉这事,应该是常委之外的什么人捣鼓的,这人应该就在江州,和廖书记有密切的私人关系,深得廖书记信任。
他知道常委会的决议后,把情况告诉了廖书记,同时向廖书记推荐了苗培龙。然后廖书记利用周末,通过其他渠道,对赵晓兰和苗培龙的情况进行了核查,然后廖书记就……”
唐俊文觉得楚冬的分析有道理,点点头:“那这人会是谁?在江州的地盘上,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会不会是退下来的那些老爷子?”楚冬提醒道。
唐俊文把退下来的实力老领导逐一过目了一遍,摇摇头:“不大可能,这些人和苗培龙在官场中都没有什么交集,而且廖书记从京城调到江东任省委书记的时候,这些人都退了,和廖书记没有打交道的机会。”
“难道这人会是江州官场什么不起眼的小人物?”楚冬道。
唐俊文沉默半天道:“不管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有这样一个神秘之人潜伏在江州官场,注视着江州的一举一动,而且能汇报给廖书记,太可怕了。”
说完唐俊文不由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