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川道:“邓俊告诉我这事后,我下意识就有些敏感,就给吴惠文的秘书打了个电话。吴惠文的秘书最早在市委宣传部做事,是我的老部下,后来调到了市委办公室。
他告诉我,吴惠文那晚直接去了郊外的度假村,没让他跟,司机把吴惠文送去也直接回来了。第二天早上,他带车去接吴惠文的时候,发现吴惠文在给安哲送行,当时陈远跟着……”
骆飞点点头,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沉默一会道:“老安在这种时候,突然来去匆匆到关州见吴惠文干嘛?”
秦川转转眼珠:“我想不外乎有这么几种可能。”
“说说。”骆飞看着秦川。
秦川有条不紊道:“第一,那次在常委会上,因为整顿市容市貌的事,你和安书记有不同的意见,他似乎对这事很敏感。此次他去关州见吴惠文,说不定是想问问当时吴惠文安排郑世东搞那市容市貌整顿方案的事,搞清楚此事的前因后果。”
骆飞点点头:“嗯,继续说。”
“第二,出于和你微妙的关系,安书记此去关州,也许会向吴惠文打听你在关州当市长时候的口碑,想对你增加几分了解。”
骆飞眨眨眼:“还有吗?”
“还有就是——”秦川凑近骆飞,“基于目前常委内部的微妙态势,安书记或许想从吴惠文那里打听现有常委的具体情况,包括内部纵向和横向的关系,以及在江州官场的势力分布状况。毕竟,吴惠文在江州多年,对这些她是了解不少的。”
骆飞眉头紧锁:“看来老安和吴惠文的私交是不错的。”
“是的,据我了解,他们是多年前党校干训班的同学。”秦川道。
“原来如此。”骆飞点点头,“根据你的分析,老安在这种时候专门去找吴惠文,说明那次常委会让他感觉到了什么。”
“是的。”秦川点点头,“安书记到江州后的行事风格你也应该感觉到,他是想掌控绝对权力的,但那次常委会上,他分明感到了来自于你的委婉挑战,同时又觉察到了常委各自的不同立场,这似乎让他下意识就警觉了。”
骆飞沉吟着:“在那次常委会上,你保持中立,没有明显表现出倾向于我是对的,毕竟你的身份在那里。”
“多谢骆市长理解。”
骆飞继续道:“但虽然如此,老安对你也未必会很信任,毕竟你和我都是从关州来的,他应该知道你我之前的关系不错。”
秦川点点头:“这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