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骆飞如此说,又听他在笑,唐俊文心里更轻松了,也笑道:“没办法,谁让咱俩是多年的老交情呢,看到晓兰同志现在这情况,我是很惋惜痛惜的,很想帮她一把,当然,我也知道,帮她就是为你分忧,当然,她去不去阿超那边做顾问,给不给我这个面子,还得你做主。”
骆飞叹了口气:“老唐啊,你这家伙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唐俊文听了暗乐,接着道:“骆市长这话的意思是……”
骆飞道:“实话告诉你吧,老唐,在我决定让晓兰辞职的时候,就盘算晓兰辞职后干什么,让她天天在家闷着,大活人也会闷出病的。所以,我当时就琢磨,要是晓兰能到阿超那边做事,那简直是最好不过,不管怎么说,阿超是咱们自己的孩子,这孩子怎么着也不会亏待他阿姨的。
不过,我当时虽然这么想,但没告诉晓兰,打算回头找个机会单独和你聊聊,征求你同意才好。毕竟晓兰一直在体制内做事,对经商做管理没有经验,担心干不好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结果我刚一回家,晓兰就告诉了我这事,我一听放心了,原来你也有此意,这可解决了我的大难题。”
赵晓兰暗暗点头,骆飞这么说很恰当。
唐俊文听了开心,看来骆飞没想自己想的那么多,他只想到让赵晓兰辞职后找个安稳清闲油水丰厚的地方呆着,可以让自己的后院稳定。
如此,那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