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的就想到了吴惠文,看了下时间,陈远给吴惠文打了过去。
电话打通,陈远道,“吴姐,休息了没有?”
“还早,这个点才刚回来洗完澡。”吴惠文道。
听着吴惠文略带慵懒的声音,陈远脑海里出现了一副美女出浴的景象,再联想到吴惠文那儒雅高贵又带着些许妩媚的颜容,心头不由有些躁动,他对吴惠文一直都是有贼心没贼胆,但又忍不住去撩拨一下。
心里浮想联翩,也不知怎的,陈远突然问道,“吴姐,你在喝红酒吗?”
“你怎么知道?”吴惠文明显有些错愕。
“因为我和吴姐心有灵犀。”陈远笑起来,他知道吴惠文有睡前喝点红酒的习惯,这会也是猜到的。
电话那头,吴惠文听着陈远的话,抿嘴笑道,“小陈,你是想把哄骗小姑娘的那套用在我身上吗?”
“吴姐,瞧你这话说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陈远笑道。
吴惠文听着,脸上露出莫名的神色,喝着红酒的她,思绪飘荡着,幽幽道,“小陈,此刻,你在想什么?”
“我……”陈远听到这话,隔着手机隐约感受到了吴惠文传递过来的情绪,一时有些怔神,喃喃道,“吴姐,我在想你……”
两人突然间都沉默了,陈远脑海里闪现着吴惠文那知性而又迷人的脸蛋,心里头的躁动愈发强烈。
吴惠文此刻脸上也带着些许红晕,眼神有些迷里,不知道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是脑海中同样在想着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惠文轻笑一下,“小陈,你的嘴巴可是越来越甜了。”
“吴姐,我对你可都是实话实说。”陈远咂嘴道。
“是吗?”虽然知道男人大都口是心非,但陈远的话还是让吴惠文心情愉悦,这会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小陈,我还没恭喜你呢,现在你全面主持松北的工作,可算是真的独当一面了。”
“只是代为主持而已,市里边只是让我暂代一段时间,回头应该会任命新的書记下来。”陈远说道。
“怎么,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了?”吴惠文笑了起来,“难得看到你陈远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吴姐,你也知道骆書记不喜欢我,所以我头上的代字是很难去掉的,骆書记也不可能让我顺利担任松北的書记,他要是不打压我,我就该烧高香了。”陈远笑道。
听到陈远这么说,吴惠文略微沉默了一下,她觉得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