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被堵回喉咙里,靳隼言突然俯身亲了下来。
在一个热气未散的午后、在一个虫声聒噪的角落里,靳隼言亲了他,如同珍重地烙下了印章。
谢濮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在此刻被封锁,只有嘴唇,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所有声音都消失在了,淹没于交缠的唇齿间。
靳隼言探出舌尖,谢濮嘴唇上的血被他一点点吮吸干净,而后的动作便粗暴了许多,他几乎没有费力地撬开谢濮的牙关,舌头卷着血腥味闯进去,攻池掠地。
彼此的舌头交缠,亲吻不断加深。
谢濮眼睛闭着,睫毛颤动,他仰着头迎合,被衣领束缚的喉结上下滚动,不知不觉地渴求更多,舌尖却只能生涩地回应着。
仅仅是一个吻,就要把他溺毙了。
半晌,谢濮的呼吸已经不顺畅了,靳隼言终于放开了他。
他把谢濮禁锢在怀里,问他:“怎么会来这里,为了我?”
谢濮没有回答,默认了他的话。
靳隼言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然后在他光洁的鼻尖上咬了一口。
是痒的。
谢濮脑子里的某根弦没缘由地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你有点不一样……和从前。”
“是吗?”靳隼言勾唇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这是个秘密,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说完,还没等谢濮作出反应,对着刚被润红的唇又吻了下去。
谢濮塞进裤子里的衬衫被一把抽出来,微凉的手触碰到滑腻的皮肤,攀着脊椎骨一路向上。
谢濮只觉得靳隼言的手像是带着电一样,他大概猜出了他想做什么,急忙摁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两只手,“会被看到的。”
他害怕会被别人看到,却并未拒绝。
靳隼言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