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转瞬即逝,所以他只是握住了靳隼言的手。
“我喜欢你,你对我这样……我不讨厌。”
靳隼言平静地滚了下喉结,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谢濮本能地觉得不对劲,他往后退了退,“我说错什么了吗?”
“不,当然没有。”靳隼言扣住他的肩膀,强制地将他拽向自己,“阿濮说喜欢我,我是太高兴,才忘了反应。”
那样的表情是高兴吗?
就像现在,分明抓着他肩膀的手那么用力,“可是……”
“好了,不说这个。”靳隼言手上的力气松下去,转头终结这个话题,“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谢濮一只腿搭在座椅上,上半身因为靳隼言的动作被迫前倾,他用两只手撑住靳隼言,才能找到支点,“没什么变化,每天都在办公室里,因为闻郁的事情,最近经常开会。”
“我都要忘了这件事。”靳隼言半阖着双眼,“那个年轻警察呢,阿濮后来见过他吗?”
谢濮想了想,回答说:“叶明朗吗?碰见过几次,但没再说过话。”
“名字是叶明朗?还挺好听的。”
“好听么,我倒没注意这个。”
紧贴着的胸膛震了震,靳隼言似乎在笑,谢濮感觉得到,之前盘旋在他身上的那股冷意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嗯,这周还会来看我吗?”靳隼言蹭了蹭谢濮的发丝,柔软得像是在触碰绒毛,“合同上说一周治疗一次,虽然今天见了面,但阿濮周末还是回来的吧?”
“嗯,会、会的。”耳垂被揉搓,谢濮结巴了一下。
今天本该是最平常的一天,因为靳隼言的到来,变得梦幻起来。
目送靳隼言驱车离开,谢濮才返回医院。
因为之前匆匆跑出来,有人过来询问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