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还有这奇怪的规矩,富察琅嬅起身从自己的匣子里找了一根还算锋利的簪子直接插进了弘历的胳膊。
可能是白团子编造的美梦实在是太合弘历的心意了,在此等剧痛之下弘历也只是闷哼了一声,丝毫没有要转醒的感觉。
将白色的帕子在弘历鲜血直流的伤口上蹭了蹭,确保这张帕子上已经染上了痕迹富察琅嬅这才把帕子扔到了一旁。
丝毫不管弘历还在往外冒血的伤口,直接躺在他身旁闭上了眼睛。
富察琅嬅这一下子可以说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再加上这支簪子也确实是锋利,富察琅嬅又是把簪子拔出来以后就不管了。
白团子看着弘历呲呲冒血的伤口,有些怀疑如果任由他的伤口就这样流一晚上的鲜血,弘历不会成为第一个在大婚之夜流血过多而死的新郎吧。
虽然富察琅嬅不管了,但是白团子可不能看着事情就继续这么发展下去,他不心疼弘历,他只是担心这破绽实在是太大了,第二天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白团子叹了口气,首先擦干净了簪子上的鲜血将其放回了匣子当中,然后又十分嫌弃的到了弘历受伤的胳膊那边,一阵白光过后,弘历的伤口彻底痊愈。
至于弘历流的到处都是的鲜血,自然也是白团子任劳任怨的全都处理了。
而倒霉鬼弘历对今晚的事情毫不知情。
他既不知道自己替自己的福晋流了鲜血,更不知道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富察琅嬅肚子里已经揣上了他的嫡长子。
第二日一早醒来,弘历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有一只胳膊有些隐隐作痛,但是整个人还是如沐春风。
他虽然也有了几个伺候的女使,但是普通人的身体又怎么能和白团子编造的梦境相比呢?
毕竟白团子的梦境是完全按照弘历的喜好来编造的,简直是让他第一次有了这么酣畅淋漓的感觉。
看着在自己身旁睡得正香甜的富察琅嬅,弘历默认是自己昨天晚上太过勇猛,是自己的福晋到现在还累的起不了身。
弘历一动,早就已经在一旁做好了伺候准备的王钦立刻走了过来。
“安静些,别吵醒了你福晋主子。”王钦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昨天晚上只能听见自家爷的闷哼却丝毫没有听到福晋的动静,但是看弘历脸上的神情,就知道他对昨天晚上的新婚之夜十分满意。
王钦轻手轻脚的伺候着弘历,一直到弘历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对着等在一旁的素青和素玲开口“伺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