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胸口,气得娇喘起来,故作强硬地喝道:“赵衡,你这家伙好生无礼,你怎么能,怎么能......”
赵衡的嘴角甚是难压,调侃道:“无礼?本太子分明是替宇文皇子惋惜啊,明明胸怀宽广,却非要自带枷锁,岂不是暴殄天物?”
胸怀......宽广?
这话放在哪都没毛病,但此时从赵衡嘴里说出来,羞得宇文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恶!
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调戏自己呢,气死我了!
她越想越羞,越羞越气,身体都微微娇颤起来:“好一个无耻登徒子!”
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