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咸阳宫时，就只剩下了范季和乌雅，已经一同回来复命的章邯。
进到咸阳城后，乌雅才知道为什么绯烟当初会说她来了之后会流连忘返。
咸阳城的繁荣直接刷新了她的认知。
一路上，乌雅仿佛像个初次进城的乡野丫头，挑着车帘不停地朝外张望。
“那个就是你们秦国的皇宫吗？”
突然，乌雅指着外面问范季。
范季微微一愣。
进皇宫的路他很熟，虽然没有看外面，但也知道现在距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没这么快到才对。
那乌雅为什么会这么问？
好奇之下，范季顺着她所指的地方看去。
这一看，不禁哑然失笑。
乌雅脸色微红道：“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吗？”
范季这么一笑，她就知道自己是认错了。
“当然不是。”
范季收起笑容摇头说道。
“不是？这么大的地方，又有这么多人进出，不是皇宫是什么？”
外面的那栋建筑看着比她们楼兰的神殿还要辉煌。
就算不是皇宫，那也肯定是什么重要的地方。
“这里啊……”
范季看着外面的建筑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这里只不过是一处歌舞坊罢了。”
“歌舞坊？你说这是歌舞坊？”
乌雅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不是她觉得范季在骗她，而是不敢相信这么大地方，这么气派的建筑，居然只是一个歌舞坊！
马车慢慢来到那座建筑前，范季指了指门口的匾额介绍道：“这叫妃雪阁，是秦国第一歌舞坊。”
“妃雪阁……”
乌雅突然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略一思索就想起自己在哪里听过！
在来的路上，离舞和她介绍咸阳时候就说起过这里。
乌雅本以为一个歌舞坊而已，又能奢华到哪里去。
现在亲眼看到之后她才知道，是自己肤浅了！
楼兰的一切和这里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范季微微一笑，正准备放下车帘。
余光却扫到路边的一道身影，正往城外方向而去。
他手中的动作顿一顿。
“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乌雅察觉到他的异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