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替你担了今日之过?”
小嬴政知道他说的是上次仲姜被罚之事,可是……明明方盒中那人就成功了的呀。
偏偏先生这话他却没办法反驳,难道自己真不能去吗?
眼看着嬴政的头埋下去,屈幸心中也不好受,他如今当然也知道了小公子的野心,可小公子还是太小,哪里见过这世间的险恶?
然,屈幸也不愿就这样让小公子留下遗憾,他本想悄悄地将此事揭过,自己再去寻合适人选,既然小公子那么看好那人,那他愿意帮忙冒这个险。
“就让老夫帮小公子走这一趟,明日老夫就去。”
小嬴政抬头看他一眼,停了好半晌才说:“好,那我不去,你带另一个人去。”
翌日。
一辆马车停在赵府门口,不多时,一个少年从侧门出来上了马车,紧接着车轮声响,马车朝着城郊行去。
马车内,李牧正襟危坐,眼睛盯着马车内壁,不知在想什么。
屈幸毫不避讳,就那么打量着这个身材高挑却有些瘦削的孩子,想起了小公子的计划。
小公子怎的就那么聪慧,当不成徒弟就当徒孙。
这小子虽然看着小,但显然比公子更适合练武,说不好还真能让那位满意。
李牧不明白屈先生为什么笑,他紧张地抱着胳膊,生怕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两人一路无话,过了许久才到了一处宅邸。
听闻这位廉颇将军杀人如麻,曾经在战场上那是无往而不胜的,只怕在秦国栽了跟头之后恨极了秦国,思及此,屈幸心中不免担心。
可来都来了,小公子的拜帖都递了,他总不能退缩,也不知小公子在拜帖中写了什么,让他这样一位将军也会见自己这样的人。
屈幸只能想应该还是那笔墨纸砚的功劳,是以他让李牧抱着装了笔墨纸砚的盒子,说:“一会儿拜师,你就将此物作为束脩交给对方知道吗?”
李牧点点头,心说拜师傅也需要束脩吗?
但他没问,还记得阿政叫他不要和屈先生多说话的叮嘱。
然而屈幸不了解他,只当他是个寡言少语的,并无怀疑,甚至心中更加放心,多说多错,少说话才是对的。
两人下了马车,给门房看了帖子,两人就那么被迎了进去。
瞧着门房客气的样子,屈幸更是心中生疑,他心中有些懊恼,该问清楚小公子在拜帖中怎么说的才对。
此时显然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