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忤逆之言,老夫这就将人带回去严加管束,改日再来向将军赔不是。”
廉颇没有言语,眼看着两人就要走,李牧道:“将军难道要自欺欺人吗?”
李牧心中打鼓,却也十分惊讶于阿政的安排,阿政竟然连屈先生要将自己拉住之事都算到了,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他不能让事情功亏一篑,他得好好表现,想到这儿他大力挣脱了屈先生,转身跪在了廉颇的面前,“将军,让我和将军单独谈谈吧。”
屈幸就快要晕过去了,还要单独谈谈,小公子是给这孩子喂了什么迷药啊,这么听他的话?
“李牧,别胡闹了!”
谁知他刚说完,就听廉颇开口了,说:“行,那我们便单独聊聊,但你今日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也不必回去了。”
他说完看向屈幸,“屈先生先出去等着吧。”
屈幸:“将军……”
在对上廉颇冰冷的眼神时,屈幸闭了嘴,心道小公子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但是心中埋怨归埋怨,他又希望小公子的法子能管用,至少保住那孩子的性命。
屈幸难得地颓丧,暗骂自己做事不够周全,这时候寄希望于一个几岁稚童,真是无用。
而堂内,李牧对廉颇磕了一个头,这时候才从怀中将自己仔细收好的信给拿了出来。
廉颇看了看他递到自己手边的东西,疑惑问:“这是何物?”
李牧一时间没猜出他问的是那纸还是那信,便说:“这是纸,里面写的是有人托我给将军送的信。”
廉颇还从未见过纸,那么轻便的一叠,看起来并无危险,他便放心接下,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写着字,不由惊叹,此物倒是比竹简方便了许多,还有这黑色的东西,他闻着竟还有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
这纸倒是有点意思。
然而,他再一看其中内容整个人都定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几个与之相关的人都紧张不已。
小嬴政在屋里看书也看不下去,他不知道自己的信能不能起到作用,两人刚离开他其实就产生了退缩之意,他真的怕先生和李牧就像仲姜一样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可是箭在弦上已经是不得不发了。
那人说了不能优柔寡断的,可即便明白这个道理,小嬴政还是免不了紧张。
于是他便取了纸准备给父亲写信,也不知父亲如今到了何处,是否安全,他希望父亲回到秦国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