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口。
医生留存好了证据,她动手治疗何钦,熬到天亮。
何钦渐渐有了一丝意识,冷汗涔涔,似乎在做梦。
“女儿……!”何钦大叫着醒过来。
女儿?
温宁盯着他年纪轻轻的样子,调查过,他并没有成家。
“你醒了?”温宁走到他的床头。
何钦虚弱无比地睁开眼。
温宁也不废话,伸出手来,“你向我求救,我救了你,临死关头你也看清了黎家。
眼下你只有依靠我,向法庭如实坦白黎家指使你做的一切,为我舅舅辩清白,是你和你家人唯一的出路。
何钦,所有的事实经过,你写一份出来给我,我知道你藏了些证据,全部交出来。”
何钦苦笑,低垂着眼,“你先把我治好,我现在话都说不清。”
“那是自然。”
假死药伤及肺腑,要恢复还要个一两天,才能下地。
只是舅舅翻案开庭就在五天内,事情急迫,温宁让医生给他打针。
出来叮嘱李承聿,“承聿,派几个保镖看好他,一旦能下地,我得立刻按着他去找证据。”
“问题不大了,开庭那天你舅舅胜券在望。”李承聿松了松气息。
轻笑地拿出手机递给他,“而黎家,现在满以为是呢。”
手机上是今日晨间新闻。
“昨晚榕城监狱发生了一起嫌疑犯自杀事件,肇事逃逸犯何钦,不堪心里重负,在警局自杀,他的老板黎氏医疗表示了慰问,配合警方调查结案,取走何钦的骨灰……”
照片上黎父难得现身了,一脸浅淡和轻松。
温宁看了眼屋子里的何钦,心底划过了一抹冷笑。
但眉头并不能真的轻松,她上车后,联系祝遥遥,“遥遥,黎氏在榕城的药厂,你暗中调查的怎么样了?”
“不行,能查到黑市上有黎家别的违禁药。
但你舅舅吞服的那款致幻剂,从生产到销售,黎家抹得一点痕迹都没有。
还有,宁宁,我让警局的旧友仔细查了,那几个被买通的狱警和狱友,贿赂款项源头只能查到何钦,跟黎家扯不到关系。”
温宁紧拧眉心,那么这件案子里,她几乎只有何钦这一根救命稻草了。
而他的呈供和证词,也会成为指向黎家的最大证据!
“我从何钦下手,遥遥,你那里查不到就别查了,免得黎家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