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人抱到了chuáng上,岳临泽转身去洗手间了,陶语不安的坐在chuáng上,满心都是他伤口的事。
不一会儿岳临泽拿着温热的湿毛巾过来了,蹲在地上耐心的帮她擦脚。陶语躲了一下,本想问他手的事,结果看到他受伤的手上纱布白白净净的,一点血迹都没有,她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陶语安静的等着他给擦脚,半晌问道:“一只手拧gān的毛巾?”
“嗯。”岳临泽头也不抬道。
陶语冷哼一声:“看来你还挺有自我保护意识。”
岳临泽一顿,知道她已经看出自己在撒谎的事了,忍不住轻笑一声,随手把毛巾丢到一边,仰起头朝她的唇吻去,陶语别开了脸,他的吻被错开,印在了她的唇边。
“生气了?”岳临泽问。
陶语扫他一眼:“我很担心。”
“对不起,”岳临泽抓着她的手躺下,迫使她也跟着躺到了自己的怀里,“我只是太想把你骗过来而已。”
“……你还敢实话实说?”陶语见他没打算做什么,这才放心枕在他胳膊上。
岳临泽笑笑,用被子把他们两个裹紧:“我就是太想你了。”最后一个世界中,他从四十多岁开始便不怎么抱着她睡了,怕被她看到皱纹,也怕自己的身体无论怎么锻炼,肌肉都会逐渐出现松弛的痕迹。
她进入自己脑子里的只是一段意识,出来后或许很快能把那里的时间压缩成正常状态,他却因为副人格的真实记忆融合入自己的脑子,那些时间都如同这里的一样无法压缩,所以算起来,他已经几十年都没像这样抱过她了。
陶语不知道他脑海中的想法,闻言只觉得是他的狡辩,两个人一个小时之前才见过,说什么想不想的。她轻哼一声,在他怀里找到那个熟悉的位置,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岳临泽安静的躺了一会儿,也跟着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早,陶语睁开眼睛时,就看到自己的行李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在岳临泽卧室中间,而岳临泽正帮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挂起来,等她开始抗议时,收拾行李的工作已经做了大半。
于是陶语就这么住了下来,美国那边来催了几次,她都一拖再拖,只想等岳临泽的伤好了再回去。
等到岳临泽的伤口结了痂,她终于松了口气,岳临泽也看出她是真着急了,就答应让她先离开。
走的前一天早上,陶语被自己的手机短信声吵醒,迷糊中打开一看,看到信息中账户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