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是会去问问有关巴尔弗案件的进展情况。埃伦·怀利正在等待着雷诺兹和沙格·戴维森——等待着那两个人令她害怕的举动——谈论她在电视发布会上的表现,幸亏这次他们没有说什么。或许他们真的同情受难者,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们愿休戚与共,即使在像爱丁堡这样的小城市,警察局之间还是存在竞争的。如果巴尔弗案件的调查毁在埃伦·怀利手里,同样也会让“伦敦西区”蒙羞。
“离职了?”沙格·戴维森问。
她摇摇头,说:“我接到一个任务,在这里处理会更容易些。”
“这样啊,但这儿和你梦寐以求之地相差太远了吧。”
“什么?”
他笑着说:“宏伟的蓝图、利润丰厚的调查、一切事物的中心。”
“我现在就在伦敦西区中心,”她对他说,“我已经很满足了。”戴维森向她挤了挤眼,雷诺兹带头喝彩,她笑了笑——因为她“回家”了。
有件事困扰了她整整一个周末——她已被边缘化了,从联络人的位置上坠落到与探长雷布思一起工作的边缘地带,再坠落到现在调查几年前的一起旅客自杀案。看来她越来越受冷落了。
因此,她提前做了决定:如果他们不想要她,她也就不需要他们了。“欢迎回到伦敦西区。”她对自己说。她拿过来之前带上的所有笔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她不再需要和六人挤在一起办公了。这里,电话不会再响个不停,再也不会看见咀嚼着含有尼古丁口香糖的比尔·普莱德拍打着手中的剪贴板从她身边走过。这里让她觉得很安全,在这里她可以毫无顾忌地给一个荒谬无益的案件下结论。
现在她必须做的就是努力向吉尔·坦普勒证明自己,直到让她满意。
她立即开始了手中案件的调查。她打电话到威廉堡警察局,跟一位叫作唐纳德·麦克莱的热心警长交谈,因为他仍然记得这起案件。
“在本·多科利的一个山坡上,”他说,“尸体是几个月后才被发现的,那里很偏远。在案发现场恰巧发现一双吉利运动鞋,否则可能会躺好几年。我们按照程序进行调查,没有在尸体上发现任何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衣服口袋里什么也没有。”
“连钱都没有吗?”
“我们没找到一分钱,夹克、衬衫及衣服之类的商标也没有提供任何有效的线索。然后我们和提斯毕斯酒店进行协商,查找失踪者的记录。”
“手枪是怎么处理的?”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