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你侍弄得还成。”
林江站起,取了草帽给阿娘扇扇风凑点凉意,笑道,“娘,这么大两亩,可不是我一个人侍弄的,担水拉肥都亏得大哥二哥给我搭手。”
他也能担水,但是一只手稳水桶,从河边到地头,桶里的水得晃荡掉一半。
更别说用木车装费拉肥,他干起来更是事倍功半。
没有家里人无条件的支持帮忙,他得付出更多更艰难,才能将这里侍弄成一片绿油油的药田。
林大山林二河将水桶在地边上撂下,等太阳落山了晾一下被晒暖的水,直接就能舀来浇地。
兄弟俩手里都有别的活儿要干,便趁着间中得闲的功夫,先把水一担担给担上来,水桶不够了就跟村里其他人家借。
攒到下傍晚,担的水基本够浇一回地了。
“这时候下地的人都回家吃饭了,你一直杵在地里不舍得走,药草也不能长得更快,做啥不早点回去歇一歇?真是头犟牛。”林二河骂咧咧,走到三弟旁边叉腰看药田,满脸的笑意。
别说,他们家的药田长势是真好,移栽过来的百相草一栽一个活。
“原本还担心家里的药苗子铺不满两亩地,没想到药苗新芽冒得恁快,愣是让咱家接上茬了。”林大山也是满脸喜意。
亲眼看着药苗子栽过来,一家子初时都是忐忑的,直到药田里生机一日赛一日蓬勃,他们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百相小小人儿站在大人们前头,仗着大人看不见她的绿光球,十分大胆,小手跟甩广播一样拼命往外甩球。
绿球刚刚冒头就被地里的药草飞快吸收,一株株跟长了吸盘嘴似的,吸掉绿光球不说,还把叶尖儿拼命朝小娃儿方向摆,使劲摇曳:不够吃不够吃。
百相小嘴咧得大大的,咯咯咯。
贪吃呀。
林江自打种下百相草,每天天不亮就往地里跑,天黑透了才回家,伺候这片药田跟伺候祖宗一样。
是以地里药草的变化,他最先便注意到了。
“奇了,这会子也没风啊,咋还晃起来了?”他疑惑,扭头找认同,“娘,哥,你们觉不觉着药苗叶子好像又绿了些?”
浓脆欲滴的绿,仅从小叶片就能感觉到叶子里藏着蓬勃生机。
林二河不以为然,“药苗已经长大了还能咋个绿?半月时间还能过完春夏秋啊?再绿就要开始黄了。”
入秋,药草野草可不就得黄叶了么?
林婆子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