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了,转头就给文秀写了休书赶出门。
“回来也好,好过在那个家一直受磋磨,我就不信,我李婆子还能养不起自个闺女!”
林婆子叹气,担忧的看着她,“富贵媳妇咋说,没闹?再有几个月她也要生了吧?”
李婆子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富贵媳妇是个懂事的,心里别扭肯定有,但是没多说啥。一家人,心齐才能把日子过好不是。”
闺女回娘家不过几日,李婆子鬓边发丝又添了霜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苦根本没法往外说去。
晚上吃过晚饭,一家子在院里纳凉,林婆子说起这事儿。
“他们家进项靠的就那几亩薄田,儿媳妇过段要生了,如今又多了闺女跟外孙女要养……日子一长,难熬啊。”林婆子叹息,感同身受。
虽然两家情况不一样,但愁是一种愁。
人穷,再厚道善良,好像也得不来好运。
林二河随口应,“嗨,咱村哪家哪户都难。三奶家表叔在隔壁镇子挖矿一年只能回来三两回,全叔家至今送不起娃上学堂屋,村长去镇衙议事从来没得过其他村长好脸,不都是穷给闹的吗?就连玉水河上游的朝贵村也是,掐我们村水源不是一两回了从来不带打招呼的,欺的就是咱村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