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三界数一数二的大痴人,都快两千年了,都还忘不掉一段情。对了,说起来,那观音禅院一事,还不曾听你细说过呢。”
闻言,那另一只蝴蝶无奈笑出声来,叹道:“本想着让那修了二百多年,却依旧不知道佛为何物的金池去为难金蝉子的,结果却……”
“被渡了?”
“也不算,不过确实破了这许多年的魔障。该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虽说事出偶然,但到底是输了。如此一来,也再没脸出手了。”
“金池虽说走偏了,但到底是一心向佛之人,做不得数。”
“输了便是输了,无需多言。”
那另一只蝴蝶不由得沉默了,许久,轻声道:“你不出手也罢,这次,便换师弟我来了。我倒要看看,金蝉子如何化解师弟我布下的这局。”
很快,一群小妖便已经分散成五拨,分别到了早已定好的五个点,眼巴巴地等天亮了。
这五个点距离山庄最少数里的路,却又恰好将山庄围在正中。
……
次日天刚亮,山庄中的人们早早地便忙碌了起来,杀鸡宰羊。
远道而来的宾客一拨接一拨地沿着山道赶来,送上厚礼。那高太公站在大门口一个个迎接,笑得合不拢嘴。
高才带着两位婢女端着盘子缓缓来到天蓬门外,伸手敲了敲房门,躬着身子笑呵呵地说道:“姑爷,该起来了。老爷让您过去。那些个远道而来的亲朋都到了,你这新郎官却不在场,这不合适啊。”
“好……我这就,这就过去。”房间里传来了天蓬的微弱的声音。
“姑爷,您怎么啦?”
高才刚想伸手推门,天蓬便自己将门打开了。
两人相对一望,都怔住了。
高才紧蹙着眉头细细打量着面色惨白的天蓬,轻声问道:“姑爷,您身体不适啊?”
天蓬连忙抹去额头的冷汗,撇过脸去道:“没,昨晚没睡好罢了。”
高才一下笑了出来,那身后的两位婢女也都掩着嘴笑。
天蓬那脸刷的一下红了。
其中一位婢女轻声笑道:“姑爷和小姐每天见面,怎么还这般害羞啊?紧张得连觉都睡不着?”
“你懂什么?”高才连忙转头叱道:“今天是姑爷大喜的日子,洞房花烛夜,懂吗?这能和平时比吗?会紧张,也是人之常情。姑爷人好,但到底是姑爷,哪容你这般取笑?”
这叱归叱,高才自己却也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