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怎么了,公主?”
“如今既然我们出来了,再回夏宫已是不易。也许,下次北宫喆醒来又会将我忘记,你知会月清绝一声,告诉他我们去南昭拿解药,让他放心。”
“公主,我们现在真的要去南昭吗?”欢凉惊道,她如今怀胎将近四月,月份越来越大,身子就会越来越笨拙,而南昭又十分凶险,她的身体哪能吃得消?
安文夕神情十分坚定,点头道:“他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等不及了。”
“可是公主,你有想过么,你不惜生命去南昭为他拿解药,而他万一在夏宫和别的女人厮混怎么办?”
安文夕双眸如含秋水,眸子亮晶晶的,带了丝肯定道:“我相信他不会的。”
以前,她也不敢肯定,可是慢慢的她想通了北宫喆骨子里的是清冷、高不可攀的,这样的男人根本不会让女人近身。即便是中了忘情蛊,他骨子里的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是她的男人,她信他!
欢凉撇撇嘴,“公主,你忘了上次在琼华殿,他和安芊柔他们俩……”
安文夕脸色微变,咬唇道:“北宫喆是不会碰她的。”
她只是主动献个吻,就被他深深嫌恶,甚至可以说是深恶痛觉,那安芊柔竟然主动献媚去勾引北宫喆,想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只不过,当时刚好被她看到那一幕,她生气,她羞怒,以至于根本没有去理智的分析这件事。
欢凉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继续着手下的动作,取出安文夕随身携带的伤药,然后上药包扎。
她听着公主说北宫喆时,蓦地想到了月清绝,那个朗风霁月一般的男子,她的心不自觉的加速跳了起来,她立即咬了咬唇将脑海中月清绝的影子挥散。
这就是爱么,她不知道,也不知道公主是否也是这样时常会想起北宫喆。
她想问公主,这是不是爱,可惜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勇气说出口,她不想让公主知道她对月清绝这种奇怪的感觉,她只想一直都陪在公主身边。
马车缓缓而行,一直到日暮时分,马车行驶到了一处古朴的山庄处才停了下来。
将近一天没吃饭,这会安文夕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车帘被掀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进来,“胭脂,到了。”
楚君昱刚想把安文夕从马车里扶出来,安文夕却侧了身子,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他递来的手,然后,径自下了马车。
楚君昱嘴角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