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全身僵硬,不动了。
白瑜把手给砸痛了,外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没猜到把门锁上的人居然是垂死挣扎的景炀,以为是金先生的下属反水。
她转身看向金先生:“你的下属呢?你这么久不出去,他们不会过来找你吗?”
金先生靠在枪毙上,用手捂着不断往外流血的胸口,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道:“他们都被我叫走了,我让他们一天后再来接我,把门锁上的人……我猜是景炀……”
为了更尽兴地玩,他把人给指使开了。
不过他现在后悔了,要不是他把人赶走,或许现在他还能获救。
景炀!
白瑜还以为他已经死透了,没想到他还诈尸把门给锁了!
他还不如就死了呢!
白瑜抓了抓头发一脸暴躁:“所以得两天后才有人来开门?”
金先生看着她,露出了瘆人的笑容:“两天后……等我下属来了,你也跑不了,换句话说,你得在这里给我陪葬。”
陪葬你妹!
白瑜走过去,对着他的胸口又是一脚。
这一脚,血流得更猛了。
金先生痛得冷汗直流,却没哼一声,空洞的眼神看着白瑜:“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