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道:“这位爷,明码标价,一个人两千两,上新户籍再加一千两!”
对于这价钱,李平安倒觉得很是合理,三千两就让一个人从流放犯人的身份变成一个囚城的平民百姓,很值。
看到李平安不说话,刘账房以为嫌贵,便解释道:“这位爷您可别嫌贵,这二千两,光是大老爷就要抽走一千五百两。。。。。。。”
“大老爷是十五年的进士,您可明白这其中道理?”
李平安笑道:“十二年到二十年的进士,都是辛首辅门生。。。。。。”
“不过,刘先生可知十五年辛相爷为何会提拔吏部尚书?”
“愿闻其详!”
刘账房看向李平安一脸期待道。
他们虽然在囚城说话是个管用的,但对于京城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消息都来自那些过往的商人,极少有像李平安这样来自京城的富贵老爷。
“当年是这样。。。。。。。”
李平安将当年的一段京城人众所周知的事情缓缓说出,引得刘账房和周一二人目瞪口呆。
刘账房顿时觉得这位先生怕不是京城中哪位大老爷辞官来这里探望故人的,于是连忙道:“老爷稍等,我去催催办事的人,这么久了还没喊人来。”
“劳烦刘先生了。”李平安挥挥手。
等到刘先生走了,周一又问李平安京城有那些有趣的事情,想多听一些,日后便成为与同僚们喝酒时候的谈资。
李平安笑道:“你可知,在京城中美女最多的地方是哪里?”
“青楼?”
周一连忙道,又摇摇头:“不对,是教坊司!”
“听说哪里都是官员的家眷,一个个养尊处优,生的美丽大方,让人疼爱怜惜。”
“都不是!”
李平安笑道:“花魁最多的地方是清风楼!”
“据说清风楼背后的之人乃是世家大家的家主,这清风楼中不仅花魁众多,还有各种玩法,异国风情,黑的白的,个子高的矮的,每年都会评选花魁,其中我最满意的便是扶香花魁,她那身姿。。。。。。。。”
对于清风楼,李平安比对家还熟悉,那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一手一脚。。。。。。。
在那里几十年,李平安对每一任花魁都颇为了解,因为都深入交流过,所以评比起来更直观。
随便说了几个花魁,便听的周一是一愣一愣的,周围的客人酒都不喝了,连忙围了过来听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