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示弱,更不能让对手占据上风。
于是,他迅速调整策略,试图以反驳和转移话题来化解这场危机。
他瞪视着苏民安,语气中透露出不悦与警告:“苏尚书,请你慎言慎行,不要无端造谣,更不要破坏同僚之间的情谊。”
“你们苏家才真的令人钦佩,父子二人同时在朝中担任尚书高位,这才是真正的荣耀。”
“不过,我倒想问问,你们这样联手,是不是想要操控百官的言论,随心所欲呢?”
梁勇冕的反击犀利有力,试图将话题的焦点从梁家转移到苏家身上。
他清楚,这种事情只能在私下里吹嘘,或在与其他家族联姻时作为抬高身价的筹码。
若公然在朝堂上讨论,那无疑是自掘坟墓。
苏民安并非等闲之辈。
面对梁勇冕的权势和资历,他毫无惧色,正准备出言反驳。
他心如明镜,深知要稳固自己的地位,必须始终与陛下保持高度一致,并勇敢捍卫自己的立场和观点。
就在朝堂气氛愈发紧张之际,一声嘹亮的禀报声打破了僵持:“报!”
一名宫中禁卫匆匆进入殿中,神色慌张地禀报道:“陛下,宫门外有人正在敲击登闻鼓,声称有重大冤情要告御状。”
监国太子在内侍的轻声提醒下,从昏昏欲睡中逐渐清醒。
他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告什么御状?有何重大冤情?”
禁卫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选择如实禀报:“启禀陛下,击鼓之人声称渝州的梁家存在重大违法行为。”
“他们隐瞒并侵吞了百万顷的田地,导致当地百姓流离失所,生活苦不堪言。”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哗然。
所有官员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梁勇冕,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
梁勇冕则面色铁青地站在原地,心中暗自咒骂不已。
他深知,这场突如其来的御状将给梁家带来巨大的麻烦,甚至可能引发一场政治风暴。
监国太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近期,清查田亩的艰巨任务如同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压力山大,甚至有些手忙脚乱。
他的性格或许偏向温和,偶尔的抱怨也只是情绪的宣泄,但这绝不代表他缺乏智慧。
清查田亩只是问题的冰山一角,更深层次的较量在于百官与父皇之间话语权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