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村的田野里也有不少人正在耕种。
他们看起来和陈石头一样疲惫不堪。
邻村的男子看到陈石头坐在地头,便走过来和他聊天。
他告诉陈石头自己已经娶了媳妇,但是还没有孩子。
他开玩笑地告诉陈石头要赶紧娶媳妇,否则就会像他一样绝后了。
陈石头瞥了一眼邻村的粗壮女子,不屑地说:“这狗熊一样的女人,就你能下得了手!”
邻村的粗壮女子听到这话,生气地抓起土块扔过去,喊妈量极高的骂陈石头没婆娘,断子绝孙……
陈石头躲过女人的泥块,懒得跟她斗嘴,拖着锄头往回走。
一路上遇见不少从地里回来的乡亲。
他们看到陈石头的模样都笑着打趣,仿佛这个世界充满了欢乐和笑声。
然而,这种欢乐并没有感染到陈石头。
林县最穷的山村上空回荡着喜悦的笑声。
然而,这笑声并没有给陈石头带来多少温暖和安慰。
他感到自己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感到无助和绝望。
陈石头回到家时,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他坐在破旧的门槛上,休息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揭开米缸,里面空空如也,连一粒米都没有。
他无奈地刮了刮锅里,只剩下昨天没刷干净剩下的一层锅巴。
他拔了几棵能吃的野草,和锅巴一起煮成了一锅绿油油的糊糊。
陈石头捏着鼻子,闭着眼,将这难以下咽的糊糊咕咚咕咚地灌进胃里。
绿糊糊在肠胃里引起一阵扭曲痉挛,疼得他在地上打滚。
疼痛过去后,他喘着粗气,连滚带爬地回到屋里。
这个破败的茅草屋里,没有任何透光的地方。
窗户都用厚木板封死了,透光的缝隙也用泥巴堵住了。
将唯一透光的门关上,和地下室没什么区别。
陈石头衣服也没脱,倒在床上,眼睛一闭,就打起呼噜。
不知过了多久,陈石头从睡梦中醒过来,他掀开绣着狗尾巴花的棉被,揉了揉眼睛。
突然,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他疑惑地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两名如花似玉的侍女。
“来人,伺候老爷起床。”陈石头本能的呐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