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敌军的战船,我等都是周围的渔民,家里都是小船,最适合去炸那群畜牲的大船,还请将军给个机会,让我们载着南州军的孩子们,和叛兵战斗。”
“诸位老伯,打仗是军人的事情,怎能让你们去打?”
“就算要去,也得给本将一个理由吧!”周泰眉头紧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在这群老人身上,嗅到了一股杀气。
只见为首的老人,瞬间流了眼泪。
“不瞒将军,就在上午,我那老婆子、儿子,被这群畜牲杀害,儿媳、女儿,被他们逼的上吊,整个家里,就我一人了,我就想和这群畜牲拼命,为家人报仇。”
“我等也是,一个村子都被烧了,家里就剩下一艘破船了,家破人亡,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与其自杀,不如和畜牲拼了。”
......
这里边,不止有老人,还有年轻人,甚至连小孩,都要和叛军拼命,在这一刻,南州人的兽性,仿佛彻底激发了出来。
周泰哽咽,朝一众百姓鞠躬,“父老乡亲们,千错万错,是我周泰对不起你们,本将没有保护好乡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