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否属实,我们可以把这个清单给各位领导看。”浩弹冠一口气,将这些情况讲完,“我就汇报这些。”
这一下,在座各位领导的神色都不一样了!对涂良广来说,由于家族背景,这点资产根本没办法称为“资产”,所以在他看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对金朝穹来说,就完全不一样了,金朝穹是开放高考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名牌大学毕业,凭借着经济专业,进入了国家机关,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今天,很不容易。对金朝穹来说,从江阴农村的普通农民,走到京城的副部级领导干部,是一般人不能想象的。
关键是金朝穹家风很正,父亲曾经是民小的校长,尽管父亲当初只管几个老师,可对金朝穹要求特别严格,除了正常的工资福利之外,不允许他拿其他一切不义之财。在华京这样的富贵之地,懂得权力寻租,就可以过得风生水起,要啥有啥;不懂或者不愿意寻租,不愿意同流合污,就只能耐受清贫。与金朝穹一同进入国家部委的同学们,有的早就已经搬到富人区居住,乃至有了别墅,可金朝穹的家还是在西直门外老小区内的一百平米。
然而,金朝穹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这跟老父亲的教诲大有关系。前几年,母亲去世,父亲孤身一人在江阴老家,金朝穹道:“父亲,是儿子没用,到目前为止都不能换一个大房子,将父亲接去。”金朝穹家里一女一男,大的是女儿、小的是儿子,住房总共三个房间,正好是他们夫妻的婚房,和女儿、儿子的房间,再没有其余的空房了。
老父亲却拍拍金朝穹的手说:“儿子,人之孝,有两种,一种是养体口,照顾父母的衣食身体;一种是养心智,让父母心里得到安慰。当两者不能兼得的时候,父亲我啊,还是选择后一种。你已经做到了。现在你是副部级,我很满意了,我对你唯一的希望,就是善始善终,做一个清官,这就是给我们祖上增光,给子孙积德。”但是,金朝穹还是心有遗憾:“可是,父亲要是生个病,我赶回来也要一整天,我心里总是担心的。”
“你放心,我了解自己的身体。”老父亲说,“我现在身体还不错。而且这边左邻右舍,都因为你在华京,又清廉,所以很尊敬我,我身体有什么问题,他们也会马上照顾我。人活一口气,当那口气没了的时候,也是一瞬间的苦,父亲我已经不怕了。所以,你也就放心吧!”金朝穹握着老父亲的手,目光溢满泪水:“父亲,我听你的话,一定善始善终做一个清官!”老父亲道:“儿子,这才是我最高兴听到的话啊!”
老父亲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