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让大且渠您这样的心腹重臣亲自出马。”另外一名百长摆出了一副理所当然地架势说道,虽然这货有些愣,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这记马屁实在是拍得恰到好当。
至少阿尔木听到了这话,也觉得倍感暖心,唔……突然之间看到这位手下那犹如撒了助长剂一般参齿不齐的大胡子也多少感觉顺眼了许多。
“你们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殿下让段少君来迎娶烈阳郡主,这只是一层意思,而另外一层意思,是咱们托托海要交好大唐,现在你们懂了吗?”阿尔木也懒得再隐瞒什么,径直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那几个军中将令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阿尔木会这么头痛,既要看住段少君那个大脾气的主,又还得把这事婚事给妥妥贴贴的办下来,自然,就不能把那段少君给惹毛了。
万一那货翻脸,直接扭屁股要回托托海,不成亲了。总不能拿刀押着他上场吧?
听懂了阿尔木的意思后,留在营帐中的那几个家伙也不禁一阵蛋疼,还有一种蛋蛋的忧伤。靠……这事,还真是够难办的。
“到现在,本官才明白,当初我叔叔为什么会在临别之际,又特地叮嘱我的那几句话。本来觉得不过如此……现在才知道,怕是我叔叔,早就料到了我的脾气,肯定会出这样的事情。”阿尔木有些懊恼地拍了拍前额,朝着这三名留在帐内的手下吐槽道。
“不大大当户留下了什么妙策用来对付那段公子?”听得此言,千长与两名手下对视了一眼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以不变而应万变……”阿尔木说出这个词时,眼睛一下子湿润了,他觉得,自己应该跟叔父换换才对,至少自己能够在殿下身边,中规中举的出谋划策,而不会像现在一般,为了如何看住段少君那个比泥鳅还要滑溜的小子,简直已经都要呕心泣血了都。
可偏偏还干不好,现在反倒把那家伙给惹得有些发毛了,一想到之前段大公子那些明里暗里的威胁之言,阿尔木就一阵后怕与后悔。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该因为担心而做得太过份,也太明目张胆,结果惹毛了这位爷。
现在,只能希望他稍稍消气之后,自己再上门陈情,至少得让他明白自己的苦衷,不至于太过难为自己。
正所谓遮遮掩掩不行的话,干脆单刀直入,以自己与段少君的交情,就算是不能让他完全认同自己的做法,但是至少也不会让自己太过难为才是。
“现在,只能暂时先等一等了,等那小子气消了些再说,另外,你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