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在这里呆着,闲得无聊,就过来吹牛打屁。怎么,本官在这里吹牛打屁碍着你陈刺吏什么事了吗?”
“胡将军何必装着不知。我那不孝侄儿,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段别驾,居然被段别驾安上了谋弑朝庭命官的罪名关押到这里来了。除了我侄儿之外,还有数名遵纪守法的云州商贾,也被那段某人按上各种莫明其妙的罪名,也都扔到了这大牢之内……”
“本官甚是奇怪,他段别驾连个衙门也没有,他所说的那些罪名,也没有谁承认,他却不管不顾的将人都关押在此。这种行为,老夫实在是不敢苟同。”
“殿下举荐了其到我云州治政,自然是希望他能够与陈某等人齐心协力,做好份内之事,可是他的举动……实在是让陈某难以理解……”陈刺史洋洋散散一大堆的屁话从嘴里边喷勃而出,犹如黄河之水涛涛不绝于耳。
听了半天之后,胡达一脸不耐烦地抬起了手。“行了,姓陈的,你有理,你自个去找姓段的那家伙报仇去,胡某人可没那闲功夫给你们俩当裁判。”
陈刺史让胡达这个浑人的屁话给气得浑身直哆嗦,什么叫你没闲功夫给我们当裁判,你丫的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那架势分明就是想要替那个姓段的臭小子站台。
陈刺史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口气显得更正气凛然一点。“但是我侄儿就被这些段别驾的亲兵给看押在县衙大牢之内。既然胡将军在此,还请胡将军能够网开一面,放我侄儿,还有云州士绅安然归家。那段别驾若是觉得我那侄儿又或者是云州士绅有什么问题,可来寻来本官,何必难为于他们。”
“这事关我胡某人屁事,胡某人只是觉得,被关入大牢之人,必然有其原因,既然是段贤弟关押的,那么,有什么罪状,那小子自然知道。你老陈好歹也是堂堂一州刺史,难道不知道罪犯在未有判决之前,岂能轻易开释?”胡达这厮说话本就没什么水平,可是现在,胡搅蛮缠的本事,倒真是颇有水准。
“你老陈还是听我一句劝,去找段别驾那小子,他若点了头,这牢房里边的人随你提走,可若是那小子不同意的话。别说你带着这点人来,就算是再多来十倍,你觉得我胡某人会怕吗?”胡达脸上横肉一绷,一副剁不烂的滚刀肉架势。
“你!胡将军,本官好歹也是跟你讲道理,你为何如此顽冥不灵?”陈刺史觉得自己的鼻孔都快冒烟了,握着缰绳的手指尖都已经捏得发白,可陈刺史却不敢真的下令让州兵的抢人。
跟左羽林卫起了冲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