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史不由得一呆:“这怎么可能。”
“若非是这个原因,你觉得老夫会无功而返吗?”陈刺史闷哼了一声说道。
“那胡达乃是左羽林卫将军,照例而言,非地方官员,不得干涉地方政事,那位胡将军就不怕大人您上告朝庭吗?”赵长史咧了咧嘴,这位胡某人也太过份了吧。
过去这几年来,左羽林卫可是一直都与地方官员很是相安无事,没有想到,段别驾这厮这才出现几天,就闹出了这么多的屁事来,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哼,老夫就算是真的上禀朝庭,朝庭那边,倒是很愿意为本官主持公道,可问题是刘贤弟你得想清楚,这里是云州,是昭阳公主镇守之地,朝庭就算是愿意为本官说话,可是陛下愿意吗?”陈刺史终究是个老奸巨滑的官油子,眼光自然也看得比赵长史分明得多。
“那这样该如何是好?”赵长史也不由得头疼起来。“这位段别驾也着实太过份了,才来几日,就把整个云州给闹得民怨载道,着实可恼。而今居然还借左羽林卫之手,阻挠大人您,这实在是……”
“要不,咱们去寻殿下讨个公道如何?”钱司马砸了砸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说道。
“你以为公主殿下会站出来为刺史说话?”赵长史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无谋无智,又胆小懦弱的钱司马,不耐烦地道。
“但是眼下你们还有其他办法吗?莫要忘记了,大人的侄儿仍旧被关在县衙的大牢里边,多关一日,对于大人的威望,可就多几分的折损。”钱司马虽然懦弱无能,不过,这一刻的智商倒是很超常发挥。
一番话把赵长史给驳得哑口无言,亦让陈刺史陷入了沉吟。的确,现如今的确没有任何的办法,解决目前的这个困局,至少陈刺史想炸了脑袋,也想不到有什么样的办法可以解决。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刺史府的役仆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客厅,附到了陈刺史耳边小声地禀报道,夫人听闻了陈胖子这个侄儿被关押到了县衙大牢的消息之后,可是伤心得厉害,这会子正哭得厉害。几个妾室都劝不住,只能让人来请陈刺史过去劝慰。
听到了这个消息,陈刺史的脸色不禁又难看了几分。自己正在为此事发愁,就算是过去了又能如何,只能不耐地冲那名役仆摆了摆手。“行了,告诉夫人,老夫知道,让她不用操这份心,老夫会想办法救出那个孽障。”
役仆匆匆地告辞而去,看着役仆的背影,陈刺史无奈地长叹了一声。“罢了,唯今之计,看来只有如此了,着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