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没有,此人虽无功,但也无过,留下的底细清楚明白,”顾凛走在外侧,一些被风吹进廊下的雨飘在他那半边肩头,他望着走在里侧的林真,“上手不难。”
“那就好,我刚才与他夫郎交谈的时候也看出了些,这位前任知州只是运气差了点,本事倒是有一些,要不然离州去年就要乱起来。”
“对了,我还从他夫郎那儿问了些东西,现在正是离州百姓开始播种的时候,按照往年上交的税推算,州府周围的乡里能开垦出来的土地极少,一是因为土地太硬,开垦成本太大,二是百姓手里的粮种并不多,我想着你可以趁今年这机会让百姓多开垦一些土地,至于粮种……”
顾凛道:“从河口。”
林真望着他:“你和我想的一样,百姓们能从河口弄来东西,说明与外头的行商走商有联系,船也比陆地快,要是规划得当,今年的耕种也只是晚几天,八月的收成要多得多。”
林真把手里头的小册子递到顾凛面前,指着上面自己刚才随手画的物件:“这是曲辕犁,要比现在用的犁头更轻便,所用的人力更少,要是在前头上一个铁做的滑口,破开泥土十分容易。”
顾凛得太教导多年,看到上面画着的透视图便明白此物件的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