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众人齐声应答,然后骑马出发。
“大人,前面有个村庄,咱们进去吃顿饭。”
沈安点点头,黄春就策马冲进了村子。
村口有个妇人,正在洗衣服,见状就骂道:“哪来的野狗在乱吠?滚!”
黄春勒马,然后低吼道:“都给我滚!否则宰杀了喂狗!”
妇人吓了一跳,但依旧骂道:“你们敢?!”
“敢!”
黄春拔刀在手,狞笑着道:“你信不信我一刀劈断你的脖子!”
妇人被吓坏了,就躲在水沟边哭喊求饶。
“你们是谁?为何来扰民?”
谭晓牵着毛驴出来,他身材高大,面色冷漠,一眼看过去,仿佛是冰川般的寒冷。
“某乃是乾人,此番是来寻货源的,这位兄台……”
“某姓谭名晓,是大王爷府上的侍卫,不日要建设榷场,你们可愿来帮忙?”
这时有人跑了过来,低声道:“谭哥,那伙人是大乾使团。”
谭晓的眉间浮现疑惑之色,旋即肃容道:“某要建设榷场,需要各种货源,你们若是肯来,每月给你们四贯钱。”
这个价码并不高,可黄春还是拒绝了:“某不缺钱,只是为了挣些差事罢了。”
他拱手致歉,然后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妇人急匆匆的追上来,喊道:“哎呦!老娘辛苦一年才攒下二两银子啊!”
谭晓没理睬她,径直回到屋内,然后关门。
“大人,那厮怕是不乐意。”
沈安摇头道:“不,他只是觉得这样更稳妥。”
“稳妥?”
沈安说道:“那伙人虽然是大乾使团,可也是大王爷的敌人,他们敢来,说明了大王爷根本无惧大乾,既然如此,那咱们何须讨好他们?”
“大人英明。”
黄春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大人,您的眼力真毒辣。”
沈安微微颔首,“这世间最难猜透的便是人心,大乾和燕云十六州隔阂颇多,可大王爷却敢兴兵,这就是魄力。”
“这就是胆气。”
沈安说道:“所谓的谋划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用强势压垮弱者。”
“大王爷的胆子够肥,但是手段……嘿嘿!”
沈安摇摇头,“他的手段太温吞了些,这是自负。”
“自负?”
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