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乱,他看着银月问道:“是不是我说错话了?若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你直说就好了,千万别哭,我……我看不得别人哭……”
银月首领摇了摇头,她轻拍茵若的肩膀以示安慰。
没想到茵若听到他的话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茵若哽咽着说道:“不,跟你没关系,我只是想不出自己还能去哪儿,自己伤心才哭的,我……我的家人都死光了……呜呜……”
雾婴看她说得可怜,但又不知如何劝慰,同时也想起了子的身世,一时不知从何劝起。
“既然不知去哪儿,不如留在这里吧。”银月首领忽然提议道。
说完,银月首领向雾婴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让雾婴也跟着劝说她留下。
雾婴想的却是马上就要和青离军对抗一事,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哪里有什么精力去管她的事呢?万一遇到流失,让她受到了伤害,更非他所愿了。所以,他强忍着,并没有劝说让她留下。
银月首领瞪了他一眼,刚想再行劝说,茵若已经擦干了眼泪。
“不用了,我有了银子,到哪里都能活下去,谢谢你和妹妹的好意,我,我这就要去了。”
说完,转身出了屋子,银月首领在雾婴面前跺了跺脚,喊着“茵若姊姊”,然后追了出去。
雾婴苦笑:“这都是什么啊,昨日还要非杀了我以报父仇不可,今日却已经和银月首领称姊姊妹妹了。”
由于雾婴没有答应留她,银月首领终究没有留住茵若,但她擅作主张,给茵若的银子由一百两变成了两百两。
雾婴知道了此事,也没说什么。
当天晚上,雾婴让银月首领,嘎恭和一众百夫长来到他的屋子,雾婴向大家说明了青离国军队将在半个月以后前来流纹马场取马一事。
“我们来到这个马场,就算是寄人篱下了,东家有事,咱们不能袖手旁观,如果想要在这里安安稳稳地待下去,就要和马场休息相共,维护好马场的利益,就是维护我们自己的利益。”
银月首领本来对于雾婴让茵若离去的无情感到别扭,此时听到青离国士兵要来的事情,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我们要让青离国的士兵,来得去不得?”噶恭斗志昂扬地说道。
雾婴摇了摇头,解释道:“倘若我们把青离国的士兵全部歼灭,那就代表了流纹部落要造反了,一旦如此,王族大军隔日就会开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