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军师已有计较,我等切莫无事生非,谨遵军师之命便是。”
在黄忠的呵斥下,荆州派众人纷纷散去,只留下魏延停在原地,脸上充斥着愤懑与不甘。
另一边。
吴懿与法正、李严分别后,快步追上刘善的车驾。
“殿下,讨逆将军求见。”赶车的黄皓出言禀报。
刘善闻言掀开车窗帘子,果然看到吴懿拦在车前,道:“兄长有事?”
“末将无礼,还望殿下恕罪。”吴懿赶忙行礼。
“兄长太见外了。”刘善随意道:“请讨逆将军上车。”
黄皓闻言从车前跳下,搬来小马扎请吴懿登车。
“谢殿下。”
吴懿客气一句,随即钻入马车之中,黄皓随即继续赶车。
车厢中。
“兄长匆匆而来,想必定有要事商谈。”刘善开门见山道:“咱们这关系就别拐弯抹角,兄长直说便是。”
吴懿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刘善这么一说,极大缓解了他的尴尬。
“殿下深明大义,臣就直说了。”吴懿顿了下,道:“此番为孟达之事前来,想让殿下替我等在军师面前说和一二,转达一下歉意。”
刘善闻言不置可否,思索一下问道:“兄长,我可不拿你当外人,你给小弟透个底,这事儿...到底是你们合谋呢?还是孟达擅作主张...”
刘善自然知晓老爹麾下派系众多,这句话无疑是在确认,孟达事件究竟是东州派合谋,还是孟达一个人的想法。
这点非常关键,若是前者,那两个派系之间的矛盾,不是目前的自己能够摆平,需要刘备亲自来调和。
若是后者,刘善不介意当一次和事佬。
“嘿呀!”吴懿苦闷道:“此乃孟达擅自妄为,刚才我们几个得知消息也非常震惊。”
“不瞒殿下,孟达之事确实过分了,故而我等商议一番,才想着借殿下之口,对军师表达一番歉意。”
刘善暗暗点头,只要不是东州派合谋此事,事件的严重性就能大大降低,可以单纯理解为孟达犯病。
从东州派主动道歉,可以看出吴懿并未欺骗自己。
“此事我答应了,明日会去面见先生,替你们转达歉意。”
“多谢殿下。”吴懿长舒一口气,补充道:“蒯祺虽死,其遗孀应当无恙,我等愿为其子举孝廉、举官,聊表歉意。”
对话至此结束,刘善揽下差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