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么,今日我进宫,是因为跟你爹打了个赌。”
我顺着她的话问道:“赌什么?”
白唅虫回答我道:“赌你,会不会出宫看你爹,你爹说不会,我说肯定会。”
“没想到,你真不会,你爹赢了,我输了,愿赌服输,你的命,你爹的命,我都不要了。”
我望着她浅浅笑开:“白唅虫,我能走到今天,你帮了不少忙,我不知道我爹欠你什么,但是我爹欠你的,我一定会还。”
“不过不是现在,若是可以,等到我的孩子长大,等到我看的不一样的大晋,我把命给你。”
白唅虫问我:“你想看到不一样的大晋,是想看到女子如男子一般,出相入仕吗?”
我是这样想,叶华夏是这样想,想天下大同,不说男女平等,至少不能像之前一样畸形。
女子有读书的权利,有出来抛头露面的权利,更有休夫,和离的权利。
不能意味着顺从从母法,让女子在家听父亲的,听兄长的,出嫁之后,听丈夫的,听儿子的。
白唅虫见我不说话,神情一敛:“小姑娘,你面前已经是一个康阳大道,你不走,非得拐进一条崎岖不平,到处都是毒蛇猛兽的路,这又是何苦呢?”
我笑容不减:“在艰难的路,我都走过来了,我还怕什么艰难?”
白唅虫一时语塞,良久才道:“你说的对,从一个卑贱女子所生的孩子走到今天一国之后,往后没有哪条路比这条路更艰难了。”
“你比我勇敢,我只是自己活的肆意,帮不上任何人,我祝你,心想事成。”
我真心实意的道谢:“谢谢!”
白唅虫站起身来,弯下腰对我伸手:“光一句谢谢没用,给点银子花花?”
我喜欢她的现实,干脆:“万两黄金,万两白银,你是要银票,还是要现的?”
白唅虫偏头思量:“一半一半吧。”
我点头:“好,你去原先的三皇子府等,两天之内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白唅虫:“成交,再见!”
她这一次说再见,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见。
我昂头望向天,寒风刮过,阴霾霾的,像是要下雨,又像要下雪。
最后一个折磨皇上的太监从房间里出来,身上没有一块好皮的皇上被抬了出来。
他没了舌头,虽然还活着脸肿的跟发面馒头似的,说不了话,双眼血红憎恨的看着我。
我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