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们,还跟她们讲了一些纳巴泰人的事。我们在周围走了走,六点左右回到了营地。爵士夫人一定要喝茶,我很乐意陪着她喝一杯——茶有点淡,不过味道还算可以。之后,仆人们准备好了晚饭,并派了一个人去叫老太太,却发现她在椅子里去世了。”
“你在回帐篷的路上,见过她吗?”
“我确实看到她坐在那儿——就在她下午和晚上经常坐的地方,不过我并没有过多注意。我正跟爵士夫人解释美国股票暴跌的情形,而且还得分神照顾皮尔斯小姐。她累得不行了,动不动就会扭到脚踝。”
“谢谢你,柯普先生。请原谅我的冒昧,我想问一下,博因顿老夫人有没有可能留下了一大笔钱?”
“很多钱。严格说来,这不是她留下的钱。她有终生财产权,她死之后,这些钱必须平均分给已故的埃尔默·博因顿先生的子女。没错,现在,他们能过上舒服而富有的生活了。”
“钱,”波洛嘀咕着,“可以改变很多事。有多少罪犯都是为了钱而犯罪啊!”
柯普先生的样子有些惊讶。
“呃,我想是的。”他承认道。
波洛亲切地微微一笑,嘟囔着说:“但是谋杀的动机很多,对吧?柯普先生,谢谢你的合作。”
“不客气,”柯普先生说,“坐在那上面的是金小姐吧?我要跟她说句话。”
波洛继续往山下走去。
他遇到了跌跌撞撞上山的皮尔斯小姐。
她喘着粗气冲他打招呼。
“哦,波洛先生,很高兴见到你。刚才我一直在跟那个奇怪的女孩说话——你知道,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她一直在说一些古里古怪的话,敌人啊,要绑架她的酋长啊,周围都是奸细啊。真的,听上去真的太传奇了!爵士夫人说这全都是鬼话,还说她之前有个红头发的厨娘就喜欢这么撒谎。不过,我觉得有时候爵士夫人待人太严苛了,不管怎样,这都有可能是真的啊,对吧,波洛先生?我在几年前读过一篇文章,上面说在俄国革命中,沙皇的某个女儿偷偷逃到了美国。我记得是塔蒂亚娜公主。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这个女孩很有可能是她女儿,对吧?她确实说了什么王室的事——而且,你不觉得她挺漂亮的吗?像斯拉夫人,颧骨最像。要是这样,那可真是激动人心啊!”
波洛简短地说:“生活中就是会有很多奇怪的事。”
“今天早上我还不知道你是谁,”皮尔斯小姐绞着双手,说,“你是非常著名的侦探!我读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