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生气吗?”
贤妃笑意一僵,无辜躺枪。
刘贵妃扯扯唇:“你放心,本宫会罚英儿替你出气的……”
“抱歉,我这人心眼小还爱记仇,今日本是诚心应邀前来同贵妃娘娘商议中秋宫宴一事,不料竟然受此大辱……”
苏染汐唇角一哂,谁都不爱:“劳烦娘娘好生教导三皇子与侧妃,日后与本王妃保持距离,省得传出去什么流言蜚语,有损皇室颜面……”
说完,她领着青鸽和彩衣,气势昂扬地离开了雨泽殿。
偷鸡不成蚀把米,刘贵妃气得眼前发黑,冷冷看向贤妃:“妹妹,家门不幸,今日教你看笑话了。”
“娘娘哪里话?臣妾能来陪您赏花,便是莫大的福分了。”贤妃心领神会,俯身行礼,“只是日头大了,臣妾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告退了。”
等贤妃离开,刘贵妃让玉溪领着宫人们出去‘教导’一番。
今日之事,一个字都不准传出去!
刘贵妃怒火中烧地拽着夏谨言的衣领进了屋,“好好一个局,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苏染汐进门之前分明对你余情未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搞砸了?你以前不是能轻松拿捏她去给夏凛枭下毒的吗?”
“别提了!那女人跟中了邪一样,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夏谨言摸了摸脸颊和下颌,疼得冷气倒吸,“母后,苏染汐好像知道我派人暗杀她的事了……都怪苏淮宁,竟然蠢到出卖我!”
“难怪!她突然这么生气……”刘贵妃皱紧眉,脸色阴沉,“就算苏染汐不能化为己用,也不能让她和夏凛枭拧成一股绳。要让他们夫妻离心,除了皇后,苏淮宁就是最好的利器。”
“母妃放心,儿臣会用好这枚棋子的。”夏谨言说话一用力就脸疼。
他暗恨苏染汐下手太狠,心下不甘道:“母后,中秋宫宴给苏染汐些教训!我要让她知道——出了事,夏凛枭是靠不住的。”
刘贵妃眸光一闪,叫了玉溪进来:“你晚些去王府告诉苏染汐——本宫身子不适,无力操持中秋夜宴,此事就全权交给她处理吧。”
顿了顿,她冷笑:“吩咐下去,随苏染汐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不必跟她讲太多宫宴礼仪。”
母子俩相视一笑,神色格外诡谲。
月上柳梢头。
夏凛枭隐身在黑暗中,抬头望向窗外的月色,面容清冷:“你的意思是——苏染汐支开青鸽和彩衣,私会夏谨言,还对他余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