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换了好些日子了,王爷怎么跟突然失忆了似的?”
“嘘!”青鸽一把捂住他的嘴,目光一转便随口胡扯道,“你个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这叫……夫妻情趣!不过是王爷调戏王妃的借口罢了,你还当真了?”
闻言,付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撇开她的手一脸恍然大悟:“没想到王爷看着一本正经,玩起花样来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难怪大小姐说王爷和王妃是天生一对呢!”
青鸽:“……”
什么意思?
这是‘夸’王妃会玩?
与此同时。
夏凛枭黑着脸进了寝室,果不其然看到苏染汐穿着素白寝衣、披散着一头如墨一般的青丝,慵懒地躺在床上假寐,好像这里是冷阁一般自由自在。
她甚至还明目张胆地翘着二郎腿,在床榻上放了一张食桌,摆着贡品水果和美酒佳肴,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
她居然在自己的床榻上如此胡作非为,拿这里当冷阁的小厨房了吗?
“苏染汐,你的报复手段何时这么幼稚了?”夏凛枭忍着不爽和怒意,想到昨夜她毕竟受连累吃了大亏,心里也就没急着计较刚刚的胡闹。
只是一贯的行事风格让他一时放不下脸面说软话,神色紧绷又冰冷,看着还真像是怒不可遏的样子。
苏染汐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睛看向他——滴着水的发梢,不整的衣衫,黑沉的面容……倒真有几分不可言说的狼狈。
活该!
比起他们母子的算计,这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你说什么报复?”她嗤笑一声,故作迷茫不解,“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为防遭人算计再教那些放浪形骸的登徒子占了便宜,所以在自己房门口设下机关防御,有什么错?”
放浪形骸的登徒子?
占便宜?
她果然还在怨恨昨夜的意乱情迷,一心认为自己强迫她吗?
夏凛枭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和不爽,脸色更加黑沉了几分,怒声道:“本王的寝室,何时成了你房门口?还有,昨夜——”
“你睡太久脑子都睡空了吧?”苏染汐冷不丁打断他的质问,翻身坐起来,指了指房间里的一草一木,“这里还有哪样东西是你的?哪块地板是你熟悉的?”
夏凛枭这才回过神来,腾出心思环顾四。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屋子还真是大变样。
恍惚没有一样他熟悉的物事,倒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