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思索,轩辕敬诚换了个折中的说法。
“孔先生,我先与你讲一事,你先听听。”
“徽山百里开外有座黄葵山,原本是无主之山,可数年之前,那座山被一群劫富济贫、行侠仗义之人占了去。起初两年那群人仍是秉着心中之道,心怀仁义,做着与入山前同样之事。”
“领头之人治理有道,黄葵山迅速崛起,人数也越发多了起来,但饶是如此,黄葵山之人仍旧不忘初心,可有一日,那领头之人死了,黄葵山另换了个领头人。”
“那新的领头之人所行之道与前人全然不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整个黄葵山之人虽是不想如此,可偏偏那领头之人一身修为非比寻常,黄葵山中无人能敌,无人敢做反抗,只得跟着干些伤天害理之事。”
“久而久之,这群被附近人家所尊敬之人,反而变得如瘟疫般存在,人人避而远之,一群行侠仗义之人就此变成了人人谈而色变的……山匪,山中有妄图让黄葵山重归正轨之人,可实力却是不济,敌不过那领头人。”
话及此处,轩辕敬诚沉声道:“孔先生以为此人该如何而为之?”
孔苏静静听完轩辕敬诚所述,心中暗道,说来说去不就是你们徽山那点破事吗?
不过想到轩辕敬诚是顾及偌大徽山的颜面,倒也未曾点破。
孔苏注视轩辕敬诚,嘴角掀起一抹嘲讽之意,喝道:“如何为之?当然是……打啊!”
轩辕敬诚疑惑问道:“实力不济,如何打?贸然出手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那人又有妻儿老小在那黄葵山之上,若是身死,只怕是妻儿老小也要遭了罪。”
孔苏不答反问:“我且问你,妻儿老小无事之时便可忍气吞声,做着违心之事,若是妻儿老小哪一日将要被领头之人所斩杀,那人动是不动?”
轩辕敬诚连片刻的犹豫都未曾有,便应道:“自然是要出手,已经到了这番地步,若是还不出手那还算是……男人吗?”
孔苏再度面露讥讽之色:“所以你说的那人实力不济以及担忧妻儿老小不过是懦弱的借口罢了,就非要等到大祸临头之时才会悍然无畏的出手?”
“未曾打过,便妄自菲薄打不过,不是懦弱是什么?”
轩辕敬诚低头沉思。
见轩辕敬诚这副模样,孔苏忍不住摇头,“我再问你,‘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是为何意?”
轩辕敬诚思绪被打断,抬头下意识答道:“首次使用木偶陪葬之人,他的后人只怕是死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