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相左之人,便可下重手,此处的意见二字不是正的自我心中之意见,而是正理与真理。”
“没错!正是如此!我们讲的理不是自认为的理,而是儒道传承千百年来的理!”
孔苏话音一转:“只不过是讲不通时,用一双拳头令人好好听着而已。”
“好了,该讲与诸位的,我都已言明,若是往后学宫之中再有借着我孔苏所授蛮不讲理、横行霸道之人,我孔苏会用这双拳头教教他真正的理。”
这堂课剩下的时间,孔苏拿起课本开始照猫画虎起来。
在众学子认真听讲之时,王祭酒则是一直思索孔苏此前言语之中的漏洞。
今日他来寻衅,正是欲借着正统儒道学说抨击孔苏那横练学说,可是没想到孔苏竟然来了这么一手,竟然清晰阐释了其学说之中的遗漏所在。
这令王祭酒一时半会儿拿孔苏没法子了。
思来想去王祭酒似乎只能从孔苏那句‘道理讲不通时,便用一双拳头令人好好听着’之中找到其不是破绽的破绽。
无论如何,身为读书人,怎可以拳头教人识理,若真是如此,上阴学宫诸多讲师、祭酒先生授课讲理之时,若是遇上意见不同的学子,岂不是可以拳轰之?
王祭酒心中自我慰藉,总算是找到孔苏的破绽。
实则是因恨甚至不惜刻意曲解孔苏之意。
讲理讲不通与学识之辩乃是大相径庭。
“今日便讲到此处吧,今日我所授内容,尔等下课之后,定要将其说于未曾前来听课的同窗,好叫他们知晓其中真意。”
众士子纷纷点头应下。
孔苏正欲离去之时,准备良久的王祭酒忽的拍案而起。
士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了一跳。
孔苏视线被王祭酒动作所吸引。
心道:这老小子等了一堂课,终于要发作了。
王祭酒手指孔苏,义正言辞大喝道:“孔苏!宣扬读书人以拳头讲理,不论你出于何心,何意,是不是都有些成千古笑话了?。”
“我儒道流传千百年来,何曾有人如你这般,便是圣人讲理亦是不曾动手,你却如此教导学生,实乃是误人子弟!”
孔苏回身,将手中课本置于台上,微微笑道:“方才我曾说明儒家根本乃是胸养浩然气,齐身治国平天下。”
“只要是一心为国为民,即便是将胸中浩然正气用在双拳之上,诱惑又何妨?”
“如此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