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苏对于这位李当心佛门金刚有些无奈。
他已经和这一家人相处不少时日了,也和李当心论道不少时日。
若是论金刚体魄一事可以,可一旦孔苏想要说些关于儒道的事情,李当心却是笑而不语,也不曾对孔苏所言感兴趣。
今日,孔苏专程将这位白衣僧人叫出寺庙之外,他给李当心准备了猛料。
今日便不信他不上钩。
“孔苏,今日又论何事?”
孔苏故作思索,继而道:“今日先不论道,晚辈有一事要说与前辈听。”
李当心静待孔苏之言。
“前辈既然知晓孔某这一路走来所行之事,不知前辈觉得何事令晚辈最为自傲?”
李当心回忆孔苏所行之路,随后试探性说道:“莫非是吴家剑冢那剑山之上那一剑?”
孔苏缓缓摇头,李当心接连说了两事,孔苏仍是否定。
他也便不再继续猜测了。
等待孔苏揭晓谜底。
孔苏缓缓道:“最令晚辈自傲之事当属勘算将来一事。”
李当心眉头微挑,“你还有这等本事?”
“实则在武帝城之时,晚辈便以用此术与家师王仙之有过一番问答。”
“所说之事皆是将来离阳这座江湖的秘辛。”
“晚辈近来又曾勘算一事。”
顿了顿,孔苏有些神秘莫测道:“此事与前辈有关。”
李当心来了兴致,露出明了之色。
“你今日寻我前来,便是要说此事吧?”
孔苏缓缓点头,“正是。”
“洗耳恭听。”
孔苏也不再接着卖弄,直言道:“此事与令师龙树高僧有关!”
李当心顿步,侧目看向孔苏。
“好事坏事?”
孔苏沉声道:“坏。”
仅一个字,李当心便身躯一震,凝眸道:“何事?”
虽然未曾确认孔苏那所谓的勘算未来一事究竟如何,但听闻此事与龙树僧人有关,且是坏事,李当心便只得宁可信其有了。
“前辈,晚辈勘算此事费心耗神,不知晚辈可否进一次贵寺藏经阁休养生息一番?”
李当心微微提气,神情严肃道:“此事我做不了主,但若是你所说之事为真,那我便去向师父请求此事。”
孔苏再无疑虑。
“实则不是一事,而是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