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沈秀儿醒来觉得头好疼,接着,她竟发现自己不着寸缕的躺在封瀚石怀里,心里不知怎的竟有了一丝欣喜。
从这天一直到韩小姐进门,封瀚石每晚都在秀儿房里过夜,直到到了正日子,封瀚石骑着马,第二次当新郎官,把韩小姐娶进了门。
骑在马上的时候,封瀚石不断回忆上次骑马去青德狗贼那把秀儿娶回来的画面,上次虽然是狗贼做主,但娶的人却是他心里喜欢的,这次呢,这个韩静芸,从未接触过,不过,他从小在江南的大户人家长大,周围千金小姐比比皆是,他早就烦透了,这样的女子无外乎几点:不苟言笑、三从四德,动不动就害羞、掉眼泪,张口规矩闭口礼仪,十分虚假等等。
反到是出身市井的秀儿,虽然读的诗书不是很多,做事往往出人意料,但却总能给人惊喜,而且,她有什么说什么,决不吞吞吐吐,动不动就掉眼泪。而且,秀儿居然连堂堂天子都不放在眼里,竟当着自己的面把皇上一顿狠批,这样真性情的女子才是他喜欢的,也是唯一能走进他心里去的。
思虑之间,韩小姐进门了,跨马鞍、迈火盆、拜堂。所有礼仪全部完成以后。韩静芸被送进洞房,她规规矩矩的坐在床上,和新郎喝交杯酒。之后,封瀚石被叫走去应付来宾,洞房里只留下韩静芸和她的心腹丫鬟:小姐,听说那个宫女出身的就住在隔壁院。“你去让嬷嬷把她押过来,就说夫人要她过来请安。”“这不好吧。”贴身丫鬟担心被姑爷知道。可是韩静芸却满不在乎:我就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以后在这院里对本夫人恭恭敬敬的,就算她先进门又如何,本小姐是太后赐婚,有太后做靠山,她如果不夹着尾巴做人,我就要她好看。贴身丫鬟只好出去了,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心腹嬷嬷当即带着人去了侧院,想把秀儿押去正房,谁知,到了侧院,刚进门,心腹嬷嬷就喊:里面的听着,我们小姐要你现在就过去请安!不然,要你好看!说着,也不顾丫鬟的阻拦,硬往里闯,一进来,看见沈氏手里拿着茶碗正在倒茶,也不细想,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是一个耳光: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赶紧跟我走!“大胆!”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嬷嬷正奇怪沈氏屋里怎么有男人声,一扭头,天呐!怎么是姑爷,他,他不是应该在前面招呼客人吗?怎么会在沈氏房里。嬷嬷吓的赶紧把手里的棍子扔在地上,跪下:“奴婢知罪,请老爷息怒。”“来人,把这些狗奴才拉下去,每一个都重打五十棍,就在院子里打!告诉韩小姐,她的奴才自己管不好,居然到主子房里来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