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姑娘,勿胡言乱语,否则便是陷我于欺君之罪。”
此刻,徐昊轩的笑容显得尤为虚伪。
兄台,你分明对陛下撒了谎。
钟阿离心头涌上一丝无奈,却也只能默默承受——谁让她面对的是权倾朝野的大乾首辅徐昊轩呢,唯有暗自告诫自己,不可触其锋芒。
徐昊轩转头望向聂星瀚,眼中带笑:“你说是不是,聂星瀚?我这番出于好意的小谎言,可担不起欺君的大罪名。”
聂星瀚只是冷哼一声,扭头避开,显然无意与徐昊轩在这个话题上多费口舌。对他而言,与徐昊轩争辩实属多余。
而徐昊轩则乐得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随即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了武隆基:“你们不觉着吗?以武隆基之智,若真有行动,怎会留下丝毫线索让我们抓到把柄?”
此言一出,连聂星瀚也不由得点头赞同。
“看吧,就是这样。”徐昊轩击掌笑道:“因此,武隆基必然是遭人陷害无疑。”
钟阿离疑惑地问:“你与武隆基是何时相识的?”
“故人旧识罢了。”徐昊轩笑容满面,言语间却显得答非所问。
“不论你是如何与他相识,眼下这局你必须破解。”徐昊轩语气严肃,言中带警。
钟阿离闻言立刻正色回应:“谨记大人教诲。”
她心中惊讶,未曾料到徐昊轩竟有如此深远的谋略,不仅关乎钟家商行的兴衰,连徐府也将因他的举措而受益颇丰。毕竟,徐昊轩本就是能够成就一番伟业的人物。
徐昊轩眼含赞许,凝视着钟阿离,又对聂星瀚提议:“聂星瀚,你也一起来吧,我们三人共商此事。”
聂星瀚却冷冷回绝:“没兴趣。”
徐昊轩反问道:“那你如何寻找证据?”
聂星瀚淡漠应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徐昊轩笑道:“那我可真是期待你的妙策了。”
“这里太过压抑,不如我们外出透透气。”
最终,一行人停步于街角的茶馆。
钟阿离坐于窗前,望着长安城的繁华景象,感叹道:“不过半年光景,长安便已如此喧嚣。”
徐昊轩嘴角微勾,带着一丝冷笑:“长安确是更显繁华,却也不免增添了许多陌生面孔。”
钟阿离内心暗道:“朝廷风云莫测,我也感到力不从心了。”
她曾在河北道经商时,虽日日奔波,却也收获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