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镇愈发迷惑:“大人说的鸡汤、画饼,与我们的报纸有何相干?”
徐昊轩瞬时语塞,旋即正容而言:“如此,吾便为你细述,一份报纸应有的精髓。首当其冲,历年科场之经典题目与进士杰作,以启迪智慧;其次,详实完备的考试指南,覆盖会试每一环节,如引路明灯;再者,不可或缺的备考物资清单,确保万无一失;最终,穿插几条深刻隽永的言论,犹如点睛之笔,升华整体格调。”
此番言语,令常镇豁然开朗,对徐昊轩的广博见识敬佩不已,心悦诚服。
“且慢,大人,这深刻言论又当如何界定?”徐昊轩侧目微睨,嘴角含笑:“恰是那些能震耳发聩,启人心智之言。”
“那般珠玑之语,又该如何妙手偶得?”常镇搔头挠耳,一脸困惑。
“哎,你这小子!”徐昊轩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但凡你觉着高雅脱俗,又能与科举学问相得益彰的言语,皆可收入囊中。”
“是是是,小的领教了。”
“不仅如此,科举之外,世间万象,文化艺术,皆可纳入报端,使之成为读者心中的独特风景,难以忘怀。”
“大人高见,真乃独步天下。”常镇眼中满是崇拜,“新颖别致,价值连城。”
“终算窥得门径。”徐昊轩欣然颔首,复又问道:“除此之外,你可觉察此报尚有何缺失之处?”
常镇沉吟片刻,坚定摇头:“并无明显瑕疵,反能助读书人铭记经典,于学业大有裨益。”
“既无缺憾,即刻付梓发行。”
“谨遵吩咐。”常镇恭谨应答,匆匆离去,心中已是一片热切,期待那份报纸风靡一时的辉煌。
常镇方离,一道矫健身影翩然而至府邸,此人正是薛红衣,风采卓绝。
“哎呀,这么久不见,我可是思念成疾了呢。”徐昊轩笑靥如花,语带调侃。
薛红衣见他满脸春风得意,不禁揶揄道:“哟,这是撞上什么好事了?瞧你这副喜上眉梢的模样。”
“还真让你说着了。”徐昊轩边说边拉过凳子,挨着桌边坐下,顺手为薛红衣斟满一杯佳酿。
“真是搞不懂,你这家伙怎就福星高照,好运连连。”薛红衣抿了一口酒,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几分无奈。
徐昊轩嘿嘿一笑,自恋地挑了挑眉:“或许,是因为我太过英俊潇洒吧。”
薛红衣嘴角微微抽动,一时无言以对,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省略号在空气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