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过隆恐损其根基。”
“休得胡言,云山,莫非是酸葡萄心理作祟?”徐昊轩闻言,愤然起身,“有能耐你上阵杀敌,为大乾开疆拓土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
“徐昊轩,言语粗鄙,辱没我大乾官仪!”
云山被徐昊轩一番抢白,措手不及。
“陛下可听见?我说他酸葡萄心理,他竟反唇相讥!分明是恼羞成怒。”
徐昊铭手指云山,言辞犀利。
云山面红耳赤,怒目圆睁,与徐昊轩四目相对,毫不退让。
“够了!”武梦云拍案而起,厉声道,“成何体统!”
二人对视一眼,满含怨怼,终是噤声。
“冯爱卿,依你之见,何赏为宜?”武梦云转而询问冯峻铭。
冯峻铭沉吟片刻,道:“陛下,微臣不慕高位厚禄,唯愿陛下能垂怜微臣麾下士卒,他们皆是与我共历生死的袍泽,此战诸多英魂永眠西夏疆土。”
武梦云静默片晌,轻声道:“冯卿忠诚勇义,朕亦是感佩至极。然而论及赏赐,确需谨慎,不宜过于显赫。”
“但……”武梦云略一踟蹰,续言:“朕心中实欲有所封赏,却恐此举有损冯卿威望。”
冯峻铭拱手应道:“陛下洪恩浩荡,微臣惶恐难安,陛下毋须多虑,无论何等恩赐,但请陛下降旨便是。”
这一席肺腑之言,诚挚恳切,令武梦云与崔浩相视一眼,心中暗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