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贵人相助,方能化险为夷,不仅保住官位,更因贵人之力稳居高位。
虽晋升无望,但这份苦难熬至今日,对徐昊轩的恨意愈发浓厚,渴望其早日失势。
有云,断人财路犹如杀父夺妻,阻人仕途更是无需赘言。
“吴侍郎夸奖了,徐昊轩乃陛下身边红人,岂是轻易撼动的小吏?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朱景生边说边递过一沓奏折,置于吴奇刚面前,“请看,这些都是针对徐昊轩的奏折,是否可行,请大人明鉴。”
奏折内多为酸腐文人之作,充斥着对徐昊轩的谴责、对朝廷的抨击与对暴政的反对,空洞而乏味。对此类文臣之作,吴奇刚早已厌倦,鄙夷道:“此类人等不值大人费心,大可不必理会。”
“怎可如此草率!此事至关重要,怎能不慎?”朱景生义正言辞。
“这些奏折根本无济于事!”吴奇刚反驳。
朱景生冷笑:“你是认为徐昊轩权势滔天,足以驳回所有奏议吗?”
“此番事件非比寻常,若以往徐昊轩欺压百姓、凌虐同僚,陛下或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今时不同往日,血淋淋的真相就在眼前。若徐昊轩逃脱惩处,节度使逼宫之祸恐将重演。”
“徐昊轩,一毒瘤也,留下他终将遗祸万民。”朱景生愤慨而言。
吴奇刚闻之,感其言之有理,却又忧虑道:“徐昊轩正值圣宠,我们若对他下手,恐怕会触怒陛下。”
徐昊轩,托孤重臣之一,地位超然,深受陛下信赖。
朱景生摇头:“不,陛下不会因这点琐碎小事责怪我等,况乎我们依律行事,即使陛下得知,亦不会严惩。”
“何况徐昊轩犯下如此丧心病狂之举,即便陛下不追究,朝野上下亦不会答应。”
“故而,我们无需顾虑。”
吴奇刚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大人所言极是,何时行动?”
朱景生沉吟片刻:“明日早朝,正是时机。吾等联名弹劾徐昊轩,并将证据一并呈上,两面夹攻,一举成功!”
……
在徐府的晨曦之中,徐昊轩保持着他的习惯,早早地从梦乡中苏醒。常镇与王旭尚在店铺中沉睡,而唤醒这位府邸主人的,是身着绯色衣裳的薛红衣。
由于起个大早,徐昊轩决定舍弃舒适的马车,与薛红衣一道,迎着清晨那让人心旷神怡的微风,悠然步行前往朝堂。沿途,薛红衣敏锐地察觉到,四周的百姓向徐昊轩投去的目光中夹杂着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