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得让他少喝点,哪有这么个喝法的,对了,有一味药叫葛根,用来做醒酒汤最好不过,回头看看可不可备些。”
“你昨晚与公孙伯圭干了什么?怎那许久。”
“他腹痛洞泄,产腌臜物,没办法只好等他。”
“厕中等?”
“厕外等。”
“今日早上伯母做得葵菜好吃,我还想吃些。”
“那我今晚跟阿母说我想吃。”
“贤弟,借我躺一会。”
“边去边去。”
“……”
多少年来,兄弟两人闲来无事,就在院子里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话家常,经常一说甚至就是一个时辰,有时结束,连兄弟两个人都不知道适才说了什么,或者是同样的一件事或是一句话,他们会恍恍惚惚翻来覆去的说。
或许,这便是习惯吧。
“怎么还没来?”
刘俭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看天色。
“你在等谁?”
“公孙伯圭。”
“啊?他昨日不是来过了吗?”
“是,但我算定他今天还要来……不,应说是派人来找我。”
“竟吹嘘!”
老天爷似乎是故意想给刘俭一个显摆的机会,就在这个当口,有家仆来找刘俭,说是公孙瓒的佐吏已至刘舍,请刘俭随他一同前往县署,言有要事办。
刘备吃惊地合不拢嘴:“竟还真来了?”
“呵呵,看,没吹嘘吧?”
刘俭收拾了一下,来到正厅,看到的是昨日随同公孙瓒一起来刘舍的羽则。
羽则并不过多赘言,简单道:“少郎君,奉明廷之令前来传话,少君与明廷昨日之约,当前往县署履行。”
刘俭知道这是公孙瓒让自己赶快兑现吹出去的牛逼。
“佐吏稍后,容我稍作准备,随后便往。”
“不急,我去舍外等你。”羽则的面容冷淡,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堂上有煮茶,佐吏可在此慢饮稍候。”
“不必了,我在外面等就是,烦劳少君快些。”
说罢,羽则也不给刘俭继续说话的机会,转身出了厅堂。
“公孙伯圭的手下,倒是都跟他一个眼高于顶秉性。”刘备在旁边摇摇头:“德然,你昨日与伯圭到底约定了什么?”
“一会路上说,兄长,你帮我招呼人,将公孙伯圭昨日带来的礼品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