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自己手机被扔出车外,我也急眼了,挣扎着叫骂起来。
两个青年脸上的青筋同时暴起,一人费力按住我,另外一个摸出腰后的手铐厉喝:“别特么嚷听到没有?”
我涨红着脸低喝:“你他妈凭什么扔我手机?我犯哪条法了?”
没等我吼完,拿手铐的青年直接将我的右手和车顶上的扶手锁在一块,照着我胸脯“咣咣”就是几拳头,黑着脸臭骂:“你再给我喊一句我听听?”
我吊着右胳膊,坐不下去,又站不起来,被他打的有点岔气,剧烈咳嗽两下后,恶狠狠的叫骂:“老子肯定会告你们的!”
刚才按我的那个青年冲着我后脊梁上也猛捶几拳,完事呼哧带喘的冷笑:“告我们?好啊,你去告!”
前面开车的司机,阴森的龇牙一笑:“小老弟,我劝你这会儿最好闭上嘴,我的同事们脾气可都不好,等你有机会出来再琢磨这事儿吧。”
我张了张嘴巴没敢再继续絮叨,眼下这情况,我相信自己但凡敢再哔哔一句,肯定还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车子载着我,在马路上急速狂奔,没多会儿我发现竟然驶出了县城,朝着乡下越开越远,我顿时有点害怕了,咬着嘴皮问:“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去?”
坐在我左边的青年,照着我胸脯上“咚”的又闷了一拳头臭骂:“没让你说话的时候最好别吱声,待会有的是给你说话的机会,听懂没有?”
面对他的淫威,我只得老老实实闭上嘴。
汽车速度不减的继续往前疾驰,柏油马路逐渐变成凹凸不平的乡道,两边的路灯也越来越稀少,走了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左右,车子开始慢慢减速,停在一个看起来像是村支部的大院前面。
我右边的青年替我解开手铐,然后两人押着我走进大院,下车的时候,我看了眼大门旁边挂着“河西村村委会”的木牌,心底暗暗一紧,这帮逼竟然把我拉到了距离县城四十多里地外的农村。
那俩人直接把我推到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里。
七八平米的办公室里只摆了一张桌子和一个简易书架,条件不是一般简陋,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家伙正埋头俯在办公桌上吃桶面。
一个青年轻声说:“冉队,人带过来了!”
趴在桌边吃泡面的家伙脑袋都没往起抬,含糊不清的摆手:“行,你们出去吧。”
屋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小心翼翼的盯着那个家伙,他始终没抬头,也看不清丫到底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