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知道我最服我舅什么不?”
杨晨不耐烦的骂了一句:“别跟拉稀似的,一股一股的,有屁直接放。”
骂归骂,但至少说明杨晨在听他说话,也证明刘洋今天表现确实不赖,甭管他刚才是表演还是真心着急,至少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做出来了。
刘洋吊着眼珠子含含糊糊的说:“我舅从来不跟人明刀明枪的磕,有啥事就从背后捅咕,捅咕赢了,跳出来跟对手握手言和,捅咕输了,无非损失点钱和精力,至少面子上过得去,你说你们现在跟侯瘸子闹的那么厉害,他不出事还好,万一出事儿,警察第一个找你们,信不?”
程正龙拽了拽刘洋的胳膊出声:“洋哥,你喝多了。”
刘洋打了程正龙手一下,歪着膀子继续说:“这才哪到哪,我还没正经放开喝。”
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咧嘴笑道:“就是,我洋哥啥量我还没数嘛,来土豪洋咱俩走一个。”
喝多的人永远都说自己没醉,相反总嚷嚷着醉了的人心里却比明镜还亮堂。
“来,带我一个!”
“洋仔,来咱俩也整一杯,这两年你我都没正经八百的喝一回。”
见我主动奉承,钱龙和杨晨马上明白过来,纷纷笑着跟他碰杯。
是人就爱被捧着,不然老祖宗也不会给咱留下“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组训。
又是两瓶啤酒下肚,土豪洋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他拍着大腿得意洋洋的说:“这事儿要是搁我舅身上,我寻思舅铁定能舔下脸,主动去找侯瘸子修好,他经常说的一句话,示人以弱才是最牛逼的自我保护,运气就爱站在低调的人这头,你们自己想啊,谁会没事儿研究蚂蚁每天都干嘛,但咱城里如果来了条狼,信不信所有人的眼珠子肯定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