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之前见过的那个忘忧武夫,想来那个人应该就是那位陈万年了。
而这帮人,既然是同一宗门的,却不同行,而且这般紧张,陈朝料定应该事情不简单。
想了片刻之后,陈朝决定当即下山,尾随这行人,想要看看到底有些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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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中年男人一行大概七八人,下山之后,走出很远,仔细查验了身后没有陈朝尾随,那中年男人才板着脸骂道:“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一趟出行在外,不要节外生枝,若是惊动了陈万年
,打草惊蛇了,你们有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有些委屈道:“梁师叔,我们也是察觉到那家伙在山中停留,害怕他听到了些什么,所以才想把这个隐患清除掉,而且他还是个武夫,这种身份,更是复杂,毕竟这桩大事,马虎不得。”
听着两人这么一说,梁夜樵倒也是怒气消了不少,但依旧摇头道:“我已经探查过那人,应当只是偶遇罢了,和那陈万年没有一点关系,你们贸然动手,反倒是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须知我们此行,最重要的事情是处理掉陈万年,别的什么事情,都放到一旁就是。”
两人点点头,到底也不敢如何顶撞眼前的师叔。
梁夜樵看了两人一眼,叹了口气,“老山主时日无多,山中事情扑朔迷离,陈万年威望颇高,若是不尽早除去,被其余人拉拢,少山主那山主之位,如何坐得稳?”
听着梁夜樵这番话,其余人都自顾自点头。
深以为然。
“也是我们平日里逼得狠了,要不然此刻维持表面上的关系,等大事安定,再处理他也就是了。”
有人如此开口,很快便有人接话道:“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吧,那陈万年的妻子不过是寻常妇人,咱们只要制住那妇人,难道陈万年还不乖乖就范?”
梁夜樵冷笑一声,“你以为就你们聪明,知道制住那妇人?别人就想不到了?那妇人早就被无妄峰
那边的人制住了,要不然他们如何有把握能让陈万年站在他们那边?”
“换句话说,你们当真以为陈万年是个傻子,他平日里在山上过得是什么日子,他不知道?如今无妄峰那边的人给这了些好处,他就真的感恩戴德?他不知道是有求于他?”
看了一眼眼前的那座孤山,梁夜樵淡然道:“陈万年此人,虽说是走的武道路子,但性子和其余武夫倒是不同,没有那么多鲁莽,反倒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