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南老师,我想问问你,我是你的什么人?”
南潇雪望着她,扬唇。
“别糊弄,说出来。”安常不笑,又问一次:“我是你的什么人?”
“女朋友。”
安常扭头不再看她,双手摁着沙发边沿:“你还知道。”
南潇雪解释:“先前我下了舞台,理疗师紧急陪我去医院,一直在商量处理方案,然后做治疗,我让商淇帮我联系你
,知道她不会细说,我想着这样也好,免得你担心,是我情急之下没想清,你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更担心。”
她拉过安常的手,指腹在掌心里摩挲了下,放轻声:“我错了。”
安常一怔。
初识时,她不是没领略过南潇雪的清高傲慢、盛气凌人。
而谪仙在她面前展现绝对意义上的臣服共有两次:一次是皓腕交叠,不作抵抗的任她把睡衣腰带束上去。
另一次,便是现在——
带着十分恳切、二分魅意,轻声冲她道歉。
一眼就瞧出她其实在生气,所以哄她。
安常脑中,又一次浮现她见南潇雪演活精魄时的感悟:不是仙女,是妖精。
不过她可不像那时一样好糊弄:“你先答应我。”
“什么?”
“以后永远,不要让我只能像新闻里那样知道你的消息。”
“好。”南潇雪手往上抬,抚住她后颈,让两人额间相抵:“好的安常,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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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潇雪从舞台下来径直去了医院,这时想泡个热水澡解乏。
她的脚没有外伤,倒并非不能沾水,只是搁放于浴缸边沿更稳妥,避免热度刺激。
浴缸每日清洁消毒,安常帮她放好了热水,探头出来问:“你用什么浴球?”
“都好,你挑一颗。”
安常想着南潇雪的绛紫旗袍,取了颗紫白相间的投进去,又走过来扶她:“走吧。”
浴室里水汽缭绕,南潇雪抚上自己的旗袍盘扣。
瞥安常一眼。
安常解释:“你不方便,我帮你洗头。”
南潇雪反道:“我又没叫你出去。”
顺着盘扣,一颗颗往下。
小扣如珠,纤指如玉,轻轻一挑,冷白的脖颈露出来。
安常瞬时低头——这人脚不是伤了么,做什么呢这是!
转念一想:人家